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别墅之中,踏在木质台阶上的每一步都是透露着不善的气息。
原本还遍布于一侧的血迹都是缓缓褪去着,似是生怕进入这两人的三米范围内。
鬼物正在移动,现朝卧室躲去,正在试图将血布满整个房间】
“直接冲上去,那鬼把血都收了回去,现在在卧室里。”
“好!”
干脆利落的一声回复,苏子徒的身影顷刻间暴掠而出。
台阶崩碎的刹那,她的身影也是顺势落在了二楼,视线锁定卧室门口还未散去的血迹,手中板砖本能地一掷而出。
“咚!!!”
光是听着都能感觉到肉疼的闷响徒然响彻而起,秦政甚至能感觉楼层都是恐怖地震了震。
伴随着宛如热油翻滚的滋滋声从卧室的方向飘来,残留在外的血迹被彻底舍弃而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腐败着。
望着紧缩的房门,苏子徒眉头一皱,回头询问似的看向了秦政。
秦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将一个消防斧递了过去。
斧子入手的瞬间,苏子徒的气息都是隐隐间变得凶残了起来,抡起斧子便是猛砸向了卧室的房门。
“嘭!!!”
“咔嚓——”
看着那瞬间破开了个大口子的房门,卧室的鬼血都是不安地躁动了起来。
随着消防斧的每一次落下,鬼血都是一阵涌动翻滚着,似是在排斥着其他任何东西的靠近,尽可能地封锁着房门。
然而苏子徒可没有在意那么多,见砸锁都开不了门,索性直接将门都凿开了一个大洞。
随手将斧子丢到一旁后,她这才黑着脸扒拉在了大洞旁,语气不善地问道——
“秦政,那东西藏哪呢?”
“墙上有幅画......”
“啪!!”
秦政还来不及说完,板砖便是呼啸着猛掷而出。
砸在墙上挂画的刹那,整个房间内不详的气息都是毫无征兆地一滞。
在苏子徒阴冷的注视下,一个血淋淋的身影被迫从挂画上显现了出来,身上还不断冒着一阵诡异的白烟。
不给鬼物任何喘息的机会,裹尸布从苏子徒脸边轻轻擦过着便是死死勒住了鬼物的脖颈。
鬼物僵住的瞬间,一阵恐怖的蛮力顷刻间爆发而出,一下子将它连鬼带门地拽了出来。
裹尸布收回的瞬间,鬼物甚至都来不及挣扎,镇魂钉便是凶残地钉在了鬼物的心口处,抬起的手硬生生又僵在了半空。
在鬼物生无可恋的注视下,一块印着彼岸花的板砖在眼前迅速放大着......
“我已经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弱小无助的鬼物家中突遭暴徒入侵,惨遭非人蹂躏无力反抗。”
“要不是那鬼本身就是血淋淋的,不然我还以为这全是徒姐一个人打出来的。”
“草,这板砖上还印小花的啊,都一块印鬼脸上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惨遭一顿暴打却无力反抗的鬼物,很是不厚道地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拿板砖正面刚鬼的情况,也就只有苏子徒在的情况下才能看到了!
至于秦政那边,则是默默从戒指中取出个相机招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