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请坐。”
古色古香的客厅,搭配着价值不菲的古董装饰,站在其中,气氛都觉得不一样了。
主位上,自然是姜楠和流沙,严七月被保镖带去另外一个地方,据说那个地方是专门招待客人的。
严七月坐在那间欧式装潢的房间内,一脸郁闷的看着门口的保镖,“凭什么他能在那里,我就要在这里坐着。”
保镖冷着一张脸,说道:“公主要见的是姜先生,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那个房间。”
严七月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服气,“姜先生?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让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高看他。”
保镖对于这个问题,采取了不予回答的方式回应他。
严七月想走,却被保镖拦下,郁闷之极的严七月只好坐回到沙发上。
而另外一边,流沙正在给姜楠倒茶,茶香四溢的环境中,姜楠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微微有一丝清凉之感。
流沙的芊芊玉手搭配上这上等瓷器,更加显得场面的隆重。
“姜先生,请慢用。”
姜楠没有接过茶杯,反而是示意她放下即可,流沙没有坚持,轻轻地放下茶杯,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枚白色手镯,轻轻地放在桌面上,“请过目。”
没有一个多余的字,言简意赅,姜楠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
带上旁边已经准备好的白手套,轻轻地拿起手镯看了看,在室内光线的映衬下,手镯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极品,绝对的极品。
放下这手中的极品,姜楠微微一笑,“流沙?是这么称呼您吧,”
流沙微微一笑,“是的,姜先生。”
姜楠点点头,靠在椅子背上,慵懒的眼神看着她,“说实话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但是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钱,所以,在你说出你的目的之前,你最好想想清楚,”
流沙面对姜楠的无理,同样还是微微一笑,“姜先生实在是说笑了,您是不是好人,与我无关,您是否有钱,也与我无关,我之所以能够找到您,完全是因为您的父亲,二十年过去了,它又出现了,我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您。,”
姜楠听到“父亲”这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了百倍,噌的一下就坐直了腰杆,“你说什么?”
流沙仍旧是微笑面对他,“论辈分,姜教授是我父亲的好友,是我的叔叔辈,而你是他的儿子,那里说,我应该称呼一声哥哥,”
姜楠对“哥哥”这两个字莫名感觉一阵冷,心说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儿智障啊,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我她和我是同辈?
“叫我什么都行,你高兴就好,我只想问问,我父亲和你还有你的家人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刚才说二十年过去了,为什么是二十年,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