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他俩就赖在陆小凤房间不走了。
奶娘吃得胖,必须打地铺,二狗长得瘦,就跟好兄弟挤一块睡,他俩还合用一个枕头,铺一张被子,好像一对小夫妻。
“兄弟,你夜里可千万要小心点,发狂也要告诉我一声,最起码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不至于那么害怕。别到时候你二话不说瞄准我的屁股就、进,把我给捅成马蜂窝了。”二狗还真准备将花朵奉献出去,半开玩笑。
“滚你个蛋蛋,好像老子乐意跟睡一块似得,脚丫子那么臭,你家卖臭豆腐的?”陆小凤还嫌弃他。
不是他嫌弃,是二狗的脚丫子真的臭,搁战争时期,他只要挥挥脚丫子,就能熏死大半个日本,得为解放军叔叔省多少子弹啊?
“还别说,以前我妈还真是卖臭豆腐的,人称豆腐西施,赛过貂蝉,嫦娥姐姐下了广寒。。”二狗竟然承认,顺便嘚瑟一下。
“那你爸呢?”
“我爸是做豆腐的,专门勾、搭我妈的。”
“喔!明白了,那你一定是只管吃豆腐对不对?”陆小凤恍然大悟。
“卧槽!你咋知道?”二狗惊讶了。
“因为豆腐他爹勾、搭豆腐他娘,蹦跶出个豆腐儿子!”陆小凤指着他笑,分明是在笑话他,骂他脑子是卤水豆腐。
他们三个就这样闲聊着,不知道过多久终于睡着了,二狗没睡,提心吊胆,不敢闭眼,生怕第二天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呀!我咋流血了?他娘的还流好多。
于是,他一直坚持到两点,眼瞅着好兄弟没动静了,才敢入睡。
北方的冬天是非常冷的,三个人在空调屋睡着了,盖着被子。
前半夜还好点,后半夜三点半出事儿了,陆小凤忽然扑向二狗,抱上他就亲。
起初,二狗没反应过来,以为谁家的小二狗在咬他,嘴巴里哼哼唧唧做噩梦,直到脸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醒悟过来,睁开眼一瞧,立刻明白了。
喔!明白了,原来不是小二狗在咬我,而是好兄弟在咬我。
二狗吓一跳,心说:卧槽!这小子又犯病了!
“峰子你干啥?干啥啊?不准亲我,卧槽!不准摸我下头!嗷!”二狗发出一声凄楚的惨叫,开始剧烈挣扎。
可陆小凤疯了一样,完全将猴子当成雪露,亲他抱她,无论二狗怎么呼喊,他也听不见。
“奶娘哥哥,救命啊!峰子要强贱我!”他只能呼喊地上的奶娘。
二狗特别瘦杨柳细腰,穿上一身比基尼,那身段跟小姑娘差不多,也难怪陆小凤将他当成雪露,脸蛋都被啃出血了。
“卧槽!你俩在干啥?难道你俩变了取向?”地上的奶娘醒了,揉揉眼睛大吃一惊,觉得好不可思议。
“瞅这架势你还不明白?峰子要强贱我!愣着干啥!阻止他啊!老子都要被他勒死了!”二狗差点窒息,陆小凤都要把他勒死了。
“咋着弄,咋着弄开他呀?”奶娘也好为难,手无顿措。
“拉开他!把他拉开!!”二狗继续呼喊,一个劲第咳嗽,脸色通红,都快死了。
“喔喔!”接到命令,奶娘义不容辞,赶紧飞扑到床上将两个好兄弟拉开,然后把陆小凤摁在床上,冲二狗喊:“快!快去楼下找根绳子,把这狗曰的绑起来,不然明天咱俩全部都撅着屁股爬出去。”
二狗顾不得多说,赶紧去楼下找绳子,绳子到手,他就跑上楼交给奶娘。两个人一个摁腿,一个摁脑袋,费好大力气才将陆小凤捆、绑起来。
搞定以后,他俩才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嘴巴里大口喘气,心里小鹿乱撞。
“妈的,昨天还好花小花喊得及时,不然冲他这身力气还不把花小花给折腾死了?”奶娘抬手擦擦脑门子上的热汗,接着感慨一句。
“现在咋办?就这么捆着他?”
“不然嘞,难道你想奉献出那朵花?”奶娘问。
“可总这么捆着也不是事儿啊,能捆他一时,不能捆他一辈子啊!明天醒来他还不骂死咱俩?”
“唉他的病也只有雪露能治了。”
“那雪露要一天不好,咱俩岂不是要倒霉一天,一辈子不好,岂不是要倒霉一辈子?”二狗惊讶了。
“那没办法,谁让咱俩是他的好兄弟?”
这一晚奶娘没睡,二狗同样睡,他俩就那么守护在陆小凤身边,守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尿急,想上厕所,忽然发现不对劲儿,特别奇怪,卧槽!谁绑着我,难道碰见土匪了?
娘隔壁的,这年头不顾俩保镖都不敢出门,在家都被土匪给劫持。
眼神往四周一瞅,等他瞧清楚,喔!终于明白了,原来没有被土匪劫持,还在家里。
“狗曰!你们两个疯了?干嘛绑着老子,松开!给老子松开!”瞧见二狗跟奶娘的第一眼,他就骂出来。
奶娘跟二狗再次崩溃,一起怒道:“狗曰,你才疯了!不是跑得快,我俩就成媳妇了!”
短短几天的时间,陆小凤将身边的四个人弄得筋疲力竭,痛不欲生,痛苦不堪。
年前第三天,二狗踏上了回家的路,奶娘也要回去,带小苗回家见爸爸妈妈,张力同样要回去看望老娘。于是,别墅里只剩下了陆小凤跟花小花两个人。
“那仨王八蛋全都走了,你不跟着走?”陆小凤坐在沙发上瞅着电视,遥控器在手里来回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