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

解决完虚后，一护转身回去学校，李渝和露琪亚也没多言，跟着回去，就这样度过了一下午。

放学，一护拦下了准备离开的李渝，他知道一护想问什么，找了出无人的地方，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力量失衡，是谁做的？是那只虚吗？”

李渝摇了摇头，现在说出来没什么意义，他只是说了灭却师可能清楚，就转身离去。

之后，他坐车去到医院，石田龙弦还在忙，不在办公室，他便用起了办公室里的电脑，查找着资料。

千手千眼实际上并不是实数，而是代指数量多，以42只手代表千手，除中央两只手合掌外，左右各有20只手，分别执各种法器。

白莲花手、宝戟手、宝剑手、日精摩尼珠手，一共四十件法器，李渝记在了心上，这可能才是完现术的完整姿态。

“咚。”

办公室门开了，石田龙弦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外卖，看上面的店名，是中餐。

所以才说他是死傲娇嘛，暗中关心又不说，怪不得和雨龙的关系那么僵。

李渝接过外卖，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黑不溜秋的炸酱面，尝了一口，竟然是甜的，他大为震惊。

做得很好，下次不要在做了，他将盒子推了远些，尝起了其他食物，味道就还行，勉勉强强一餐。

“那个炁...”

“想学吗？”

石田龙弦正斟酌着用词，李渝就直接石头人闪现开大了，彼此筹码都清楚，没必要藏着掖着。

“条件呢？”

“交换而已，我教你炁，你教我灭却师的能力。”

“好。”

石田龙弦答应下来，他对灭却师不感兴趣，家族传承，不可泄密什么的，在他心里根本无所谓。

“你这里有铁箭头么，或者弓箭也行。”

吃过饭，两人坐着电梯，李渝开口问道，而石田龙弦点了点头，灵子空间里有，那里曾经是训练场。

来到灵子空间，李渝捡起几个箭头，藏于袖子中，仅凭手腕抖动，就朝着石田龙弦的头颅飞射出去。

石田龙弦侧头躲开，箭头从耳边飞过，风声传入耳中，速度极快。

“一种暗器的发力方式，长久训练，能得到炁感，那就是炁的入门。”

李渝开口说起了功法的要点，好在石田龙弦是个医生，一些生僻的身体部位，他也能听懂。

讲述完毕，石田龙弦开始初步的尝试，只不过，他没有拿起箭头，而是手中凝聚了一道神圣灭矢。

“轰。”

神圣灭矢打在墙壁上，和石田龙弦预想的位置，不能说相近吧，只能说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