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木子昂来了,并且正好是泌尿科的病人,胡洁抓住了这个机遇怎样可以不报仇。
由于安琪不敢还嘴,所以也只能是任由胡洁来做,她心里想的也比较复杂,不过就是胡洁再一次欺负自己,至于说胡洁跟木子昂还有什麼血海深仇她当然不太清楚。
“希望你不要弄疼他……”安琪说出了这句话,但是她并没有分开,在心里她还是希望木子昂少承受一点点损伤,毕竟是她第一位病人。
胡洁没有再搭理安琪,而是对木子昂说:“躺在那里。”
事到如今,木子昂也只好接受这样的理想,他有再大的权益也不可以说这个时分爲了护士而流露自己的身份。
预备就绪,胡洁端着一个铁托盘走了过来,虽然她不能直接把木子昂的那玩意割掉,但是要弄疼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当然是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往往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只需求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带来非常难以忍受的打击,胡洁当然就是在想用这个办法来收拾木子昂好出出心中恶气。
“早知道是你的话,我就应该十天不换洗内裤。”躺好的木子昂觉得自己目前也只能用言语来回击胡洁了。
“呵呵。”胡洁倒是笑了笑,然后说:“做这种手术的人普通情况下都是由于短小而不能出头,看样子你也有缺陷嘛。”
“是吗?”既然对方敢用男人最注重尊严的东西来欺负,那木子昂也不想再惯着她,“如今是二十一世纪,有的人是爲了安康以及美观才会来做手术的,你的思想还停留在旧社会,看样子你男友应该是不能满足你了。”
胡洁没有想到木子昂竟然会回击,她不由勃然大怒:“把裤子脱上去,少在这装前卫,别人爲了美观我信,你一定是由于短小!”
“要不是怎样办?”
“要不是的话我给你舔!”
话刚说完,木子昂脱下裤子,16厘米的庞然大物赫然展现在胡洁面前,顿时吓得胡洁说不出话来。
“怎样……怎样……”胡洁末尾结巴,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男友的那玩意似乎连木子昂一半都到不了,这种长度说是由于短小不出头而来做包皮手术,谁信?
“如今舔还是等会舔?”
房间内的气氛说紧张也不紧张,说搞笑也不搞笑,总之是一种很奇特的气氛,详细一点应该说胡洁觉得很紧张,而木子昂和安琪则是觉得很搞笑。
原本很单纯地安琪在看到这一幕时也憋着不敢笑出声,往常都是胡洁欺负她,想要看到她出糗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遗忘拿纱布了……”
胡洁找了个理由赶忙分开手术室,给人的觉得似乎是她遭到了极大的欺负,理想上她确实是遭到了欺负,可应该说明的是她自取其辱才对,她不没事找事木子昂怎样会找事呢。
“居然敢欺负我!我让你一辈子都搞不了女人!”胡洁气鼓鼓地自言自语,心中再次生成了一个报复木子昂的方案。
借着拿纱布的名义,胡洁走到一个渣滓桶的边上,也不知道她从渣滓桶里又翻出来什麼东西,然后回到了手术室里。
“请躺好,如今我要拆环了。”
这次回来之后胡洁的态度好了很多,木子昂以爲她终于良知发现肯给自己好好做了,心想这事情也就这麼了却,毕竟从头到尾也不过是吵嘴而已,自己也没有想过真的要让她舔。
就在胡洁预备动手的时分,安琪突然大喊一声:“不要!”
尖声顺耳,安琪赶忙跑了过来,她似乎是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普通惊魂未定地跑到木子昂面前,细心肠端详了一下胡洁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
“小洁!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犯什麼法?你给我滚出去!”
木子昂疑惑:“怎样了?什麼事情?”
“她刚刚出去换手套了!”安琪喘着粗气说:“刚才我们接诊了一个梅毒患者,这副手套绝对是刚才给那位患者用过的!”
“什麼?”木子昂顿时变得警觉起来:“你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