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柱!屋里炖着鸡汤,也不知道看着点。做什么事都不让人省心!......”屋内传来秦淮茹的抱怨声。
将煤炉的封盖给合上,秦淮茹就风风火火、一步三摇地走到了门边。
她斜眼觑着阎解娣和冉秋叶,满脸堆笑着道:“解娣,你怎么在门外面站在?这位是?”
她定睛再仔细一看,惊喜叫道:“冉老师!真的是你!好些日子没见,冉老师可越来越漂亮了!我差点没能认出来。冉老师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院里来?”
“棒梗妈妈!”阎解娣从来不喊秦淮茹“姐姐”或者“嫂子”,“冉老师让我陪她来找傻柱哥。”
“冉老师你来找傻柱啊!怎么能站在外面,快进来坐!”秦淮茹眉开眼笑,一副喜迎嘉宾的模样。
“贾梗妈妈!”冉秋叶淡淡一笑道:“何师傅不在家,我等他一会就走。”
“你说这个傻柱,午饭都还没吃,人就不知道跑去哪了,每天都是这么不着调。要不是我天天给他做老妈子,铺床叠被洗衣服,这家里可就成了猪窝,可不敢请冉老师这样干净文雅的人进屋来坐呢!”秦淮茹再次热情地邀请冉秋叶进屋。
冉秋叶看着秦淮茹热情洋溢的面孔,淡淡笑道:“贾梗妈妈!我这还有事,就不等何师傅了,再见啊!”她携着阎解娣的手臂,俩人走下了石阶。
秦淮茹脸上更是笑开了花,喊道:“冉老师!你这茶也不喝一口,让我怎么好意思。回头傻柱回来,我一定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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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秦寡氏,你要和我说道什么?”过厅里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只见何雨柱提个一个袋子走到了中院。
“是说你最得意的事情,借了六百五十二块六毛五分,大米四百二十几斤,食用油八斤四两,布票四尺三,工业券二十六张,还能强行赖账,在大院协管一大爷易中海包庇袒护下心安理得一分钱也不还?”何雨柱陡然拔高了声音,那声“包庇袒护”响彻整个四合院,令很很多人皱起了眉头。
“傻柱!我没有!”秦淮茹本来阳光灿烂的脸颊陡然间阴云密布。
“还是说你家畜生一般的婆婆,持刀上门行凶,差一点将我残忍杀害,到现在你家一分钱医药费都不用出,就是这么牛掰!”何雨柱冷笑道。
“傻柱!”秦淮茹“哇”一声哭了起来。
“还是说你家棒梗、小当、槐花成天到晚去我家里偷东西。我家被搬空了,连床都给我偷塌了,做为三个小偷的妈妈你很骄傲?”何雨柱道。
“傻柱!不是的......”秦淮茹泣不成声。
“贾秦寡氏,你怎么又跑到我屋里面?这次是想杀人害命,还是偷窃谋财啊?”何雨柱暴喝道:“姓易的一大爷!你给我滚出来,秦寡妇跑我家偷东西,你管不管?不管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我还拿个大喇叭去天安门广场上去喊。我还不信了,这狗日的寡妇和狗日的一大爷真的在这个狗日的院子里就能日月合璧、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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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屋内没有任何动静,一大爷竟然没有黑着脸踱步走出来。
“贾秦寡氏!你好好的待着,想偷可以尽情的偷。我现在去派出所,你给我等着......”说完何雨柱掉头拔腿就走。
“傻柱!柱子!你听我说!”秦淮茹慌慌张张地疾步跑了出来,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我没有偷东西,我是好心来帮你熄灭炉火,你屋里鸡汤要烧焦了!”
“嘭!”一声闷响。
何雨柱猛地一甩手臂,秦淮茹的手腕被一股大力冲击,整个人被摔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寡妇,也不知道自己晦气,拉拉扯扯地想将霉运传给给别人吗?”何雨柱十分嚣张地道:“给我滚!下次再敢进我屋,一定让你全家吃上牢饭。不服你就去告我!就说我何雨柱无缘无故殴打一个可怜寡妇。你个黑心贱寡妇,你有这个胆吗?”
他又向地上“啐”了一口,不再理躺在地上伤心哭泣的秦淮茹,掉头径直向家里走去。
冉秋叶看着他的背影,一脸震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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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老师,傻柱哥进屋去了,你要进去找他吗?”阎解娣问道。
“不了!”站在过厅石阶下的冉秋叶拉着阎解娣的手臂,拾步走上了台阶,道:“这次来的不巧,等下次有时间我再来找他吧!”
“冉老师,其实你不用介意的。”阎解娣凑到她耳边悄悄说道:“听院里人说,每次有大姐姐来找傻柱哥,棒梗妈妈都会出来搅和。你下次来,保准棒梗妈妈还会弄出幺蛾子。”
“不会吧?”冉秋叶低声道:“这贾梗妈妈怎么还有这特殊的癖好?这是存的什么心思?”
“冉老师如果你多来找傻柱哥两趟,棒梗妈妈还会私下去找你。听说很多大姐姐都被她哭怕了,再也不敢来我们大院找傻柱哥。”阎解娣年纪虽小,却舌尖口快,说起来还头头是道。
“哎!这个贾梗妈妈!”两人走过了过厅,到了前院三大爷家门口,冉秋叶摇头笑道:“我来找何师傅是有别的事情,委实和她哭闹的那种不相干。她倒有趣,也不管青红皂白,就卖力白演了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