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知师徒明摆着就是来找事的。
李禺还真就一点都不怕。
不过。
此刻的李禺手中无剑,甚至连那些符箓都没有带在身上,只得向着脚边的白狐轻轻的说道:“去把我的太清剑和那个行囊拿过来。”
白狐二话不说,转身窜回隐仙观去了。
如此紧张时刻,白狐那个速度真叫一个极致。
白狐虽只是一只狐,但灵智却是与正常人无异,她当然知道此刻的紧张程度,更是知道,李禺要是没有符箓在手,在两位高手的联手之下,李禺危险。
为此。
白狐去得快,回得更是快。
嘴里叼着太清剑,以及收藏着李禺那些符箓的行囊回到隐仙观门口。
白狐的快,可以说是眨眼之间。
太清剑在手,符箓在怀,李禺双眼盯着王远知师徒二人。
而王远知二人看了看李禺脚边的那只白狐,又看向李禺,“李禺,本道并不想为难于你,如你能把你刚才拿出来的符箓给我们过一眼。如是我茅山的符箓,归还我茅山即可。如不是我茅山的符箓,本道定当向你赔罪。”
“本道凭什么要给你们看一眼,是你们脸大,还是你们想以大欺小。就今日之事,本道定当广传天下,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你茅山。别以为我太清门好欺,你们就可以几次三番的来找本道的麻烦,甚至还想谋夺本道的符箓。这世界不是你茅山说了算,更是你们说了算。”李禺有了太清剑在手,又有符箓在怀,更是不惧王远知师徒二人了。
就王远知师徒二人这种做法,李禺深知来者不善。
自己的符箓乃是上古符箓,可不是他茅山宗的符咒。
虽说让他们看一眼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李禺偏不。
凭什么!
就这三个字。
诸事总要有一个前因后果,总要有一个对错之分吧。
想谋图他人的东西,不要说李禺不会答应,天下众道都不会答应。
王远知见李禺要把今日之事广传天下,眼皮跳了又跳。
他心知肚明,李禺手中的符箓肯定不是他茅山宗的符咒术。
他们师徒二人来隐仙观找李禺,本就是冲着李禺的符箓来的,为的就是想要夺得李禺手中的符箓。
甚至。
他们师徒二人更是为了今日之事,特意准备了两日。
其最终目的,就是要夺了李禺手中的符箓,逼迫李禺交出符箓的法诀来。
王远知眼皮跳了跳后,看向自己的弟子,挑了挑眉。
潘师正领会,指着李禺大喝道:“哼!这天下虽不是我茅山说了算,但你盗得我茅山符咒经本之事,即便你不广传天下,本道也会广传天下,让众道门中人看看你太清门是些什么货色!”
“哈哈哈哈,你们的无耻真叫本道大开眼界啊!废话就不用多说了,要打就打,不打就滚!孰对孰错,天下人的眼睛都不是瞎的。”李禺也懒得跟他们多费口舌了。
一开始说他李禺捡了他们的符咒经本,现在又说是李禺盗了他们的符咒经本。
就这样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潘师正看向自己师父。
王远知见李禺如此坚决,反到是有些后悔了。
可箭在弦上,如李禺真的把今日之事广传天下后,他茅山必当被动不已。
甚至,他茅山宗北扩之路都有可能会被迫中断。
思量之下,王远知心狠了狠,“李禺,本道已是给了你机会,如你不珍惜,可就别本道以大欺小了!”
李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