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冷笑:“这长辈的谱摆的到是足啊。”
她斜睨了眼初春,初春点头会意,走去打开大门,看着传话的小厮:“我家姑娘累了,明儿会去拜望老族长。。”
小厮梗着脖子道:“老族长让你们此时去,你们就痛快过去……。”
初春猛的抬起脚将小厮踢飞下了台阶,她指着痛得呲牙咧嘴的小厮:“你个狗奴才,真是给你脸了,老族长是民,我们姑娘是官,哪里有官拜民的道理,马上给我滚,不然打得你连你娘都认不出。”
小厮气愤的指着初春:“你你……我不与你个小人一般见识,立刻把我们大公子还回来。”
“还你娘个头。”初春举拳就冲向小碟。
小厮吓得连滚带爬的跑掉,到老远,又不服气的吼:“小***,你给我等着。”
初春脚尖的挑,地上的石子被挑起,她接在手上,看着前方的小厮,突然扬手掷出石子。
“哎哟……”
被打中的小厮大叫一声,玩了命的逃开了。
“恶主养刁奴,还指使起我们姑娘了,找死。”她拂了拂手,撇嘴一笑,转身走进院子。
这段小插曲楚子善与四个婢女没有过多的反应,店主却是一脸愁苦。
“楚姑娘,要不就把大公子放了吧,不管怎样一笔写不出两个楚字,都是一家人,不要为了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和气,累得姑娘被族中长辈训斥,我会于心不安的。”
楚子善笑着摆了摆手,道:“老哥不必为我担心。”
初春扒了口面,笑看店主:“汤面大哥,这世间敢训斥我家姑娘的人还没出生呢。”
店主垂下头,叹息一声:“姑娘刚才仗义相救,小人感激不尽,我刚把妻女给送走了,已没什么后顾之忧,姑娘就把我交给楚家吧,所有事我一人承担,不能让姑娘为难。”
楚子善放下筷子,抹了把嘴,笑看向愁眉苦脸的店主:“老哥,虽一笔写不出两个楚字,但我从小祖父便教我不可为恶,更不可恃强凌弱。
我在皇城便听老族的人仗着我冠军候府的势,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我这次来就是来整治楚家的,老哥,与我讲讲楚家在龙陵镇的事吧。”
“这……”店主颇感为难。
“老族如今的作法,对我冠军候府就是一颗毒瘤,不挖出来,定会让我冠军候府大难临头。所以,老哥不必有顾虑,把你看到的,知道的统统讲给我听。”
店主沉默了片刻,抬头眼中尽是坚定:“姑娘即这样说,那我……楚家就是龙陵镇的土皇帝,只要是他们看上的,便会明目张胆的强抢了去,搞得百姓苦不堪言,去县衙告状,知县都要看楚家人的脸色行事。
他们的所为真是一天一宿都说不过多……
而更让龙陵镇百姓愤恨的拥军税,楚家人勾连知县,强行让百姓捐献给楚家军的军饷,就叫拥军税。
若那个不交便抓进牢里,很天都要随残忍的毒打与酷刑,有很多人死在了牢里。
听说,龙陵镇一个月的拥军税就有近万两银子,那可都是百姓的血汗钱。
有些人聚集起来想去府衙告状,可人还未离开龙陵镇,家中的老小皆被屠杀得一个不剩,至此,再无人敢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