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很快便被大家知晓,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那可是一任家主都被撤职了的大事,就算是消息再怎么不灵通,也都应该知道。
于是嫡系归来的消息,顿时在邹家内部引发了一阵轰动,当然大多是反对的声音,毕竟在嫡系没有回来之前,大家都是平等的,这很好,但是当嫡系回来之后,一切就变了。
特殊阶级无论是在哪里都会被人抵制反对的,周家也不会是什么特例,虽然有很多人知道嫡系的劳苦功高,可是那又如何?劳苦功高不是他们自愿的事情吗?
谁也没有逼迫他们那么做,可反倒是他们享受的那些特权,却是确确实实的危害到了他们的利益,既然如此,那就肯定是一件大事了。
“嫡系怎么了?难道嫡系就可以高所有人一等吗?凭什么那样是凭他们人数少,还是说凭他们为邹家做的那点微薄的贡献你也不看看他们配的上如此宽厚的待遇吗?”
大长老愤怒的说道,但在眼下除了愤怒以外,他真的一点对付邹正晖的办法都没有,甚至都不敢明面上的抵抗邹正晖。
毕竟就因为这件事堂堂的家主都被罢免了,家主夫人甚至被丢入了镇魔渊,而他只是因为大长老的地位甚至还不如家族。
现在只要说是抵抗邹正晖,那就是在跟太上长老唱反调,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所以他们即便心中再不悦,也只有暗地里发泄的份。
就这,他们还必须要背着太上长老,要不然惹的太上长老心里不悦了,又是一场麻烦。
“谁不愤怒,我也愤怒,可是没有办法太上长老他老人家什么性子你们不会不知道的,他看中一个人,不论那个人的品行如何,咱们必须受着,要不然的话那就是在跟他作对。”
二长老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虽然他想插手,但也跟大长老一样是有心无力的,毕竟大家都只是卑微的小长老,很没有人权的。
“那你说咱们能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就静静的看着吗?虽然现在还没有人提出不满,但大家知道那是时间问题,像这种特权的思想不可取……”
“那你倒是给个解决的办法出来啊,把话说的那么满,那么轻松,你难道以为我不想做吗?可现在的问题是你有什么跟他对抗的勇气吗?
你可别忘了太上长老是什么实力?而且他还有能够掌握咱们所有人生死的权利,你拿什么与他反抗?
再者说嫡系也的确是对咱们有很大的帮助,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如果要是没有那些嫡系卖命的在前面输出的话,你以为镇魔渊会消停这么多年吗?
如今的嫡系才走几十年,你瞧的镇魔渊都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嗯你所谓的不能吓唬特权指的是普通人,但强者就该有强者的特权,要是全部跟普通人一样的话,那么谁还有变强的动力呢?”
大长老沉思了一下,然后苦口婆心的说教道,他想了很久很久,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能做。
就他们那点水平恐怕都不够太上长老打的尽兴的,再者说了,明明能和平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用武力呢?
反正就算是想有再大的特权也只有一个人而已,咬咬牙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但是若是为了抵制这一个人的特权,让他们全都牺牲在这里,那可就是真的不值得了。
“话虽如此说,可是……”
二长老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大长老拦了下来,目光严厉的看着他,“我说行了就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提。
你如果是觉得自己有能力,你就一个人去找太上长老说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可是要连累所有的长老的,你想死总有长老不想死吧?
再者说,就好像你这么多年以来没有受过嫡系的便利一样,难不成是这么多年以来镇魔渊出来的妖魔就只攻打你家了?”
大长老这一句话,直接让二长老哑口无言,因为事实真的就是像大长老说的那样,他就算是想反驳都没有反驳的借口。
“但,你难道不感觉憋得慌吗,明明这些都应该是只属于我们长老一层的便利才对,可是如今却下放到一个之前名不经传的所谓嫡系手里?
那咱们辛辛苦苦当上这长老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就是图那点儿不过我吃一顿饭的月奉吗?”
二长老委屈巴巴的说道,所以说他十多年来苦心修炼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切的一切原来还不如直接投个好胎来的,要更好一些。
“这个规矩定一下的时间可比你成为长老多久,我可没见之前哪一任长老我和你一样感到不甘心,权力固然重要,可那不是第一位的,懂吗?
倘若这一点人情世故你都摆弄不明白的话,那你这长老还是不要当了为好,如果是你能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就让今天的话题就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
过了这个门,大家都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了,就当这是会谈没有发生过,若是我在外面听到了半点的风声那么我肯定会让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人了解了解我为什么会当上大长老这个位置。”
说完大长老还是一周被他扫过的人都很自然的低下了头,不敢去对视,因为此刻的大长老带来的威压实在是太强了,强到光是看去就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就连之前一直在叫嚣的二长老,刺客也默默低下了头,不敢吭声,嗯。因为太就是在这里过过嘴瘾罢了,他连大长老都打不过的人怎么可能敢真的去挑战太上长老呢,那么就是老寿星上吊,嫌活得久嘛。
“既然没有人有意见,那么就此散会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过你们可要千万记得我说过的话呀。
要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心慈手软了,当然要是有不怕死的,也可以试试看我到底会不会动手。”
场上一阵安静,气氛沉重到他们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大长老离开以后,他们才敢各自散了。
“二哥,这件事怎么办?难不成真的容忍那个小崽子骑在咱们头上办事吗,就因为他是嫡系的身份,所以咱们就必须要屈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