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萱儿:“……”
其实不穷。
若说包下一艘画舫,也不是不可以。
可再一想她从小到大花费的银两都是父母给的,再抛除掉她无极宗千金的身份,其实本质上她就是个穷光蛋,齐萱儿便不说话了。
这两日半吊钱开张,摸着自己亲手赚来的银两,齐萱儿的心里也产生了成就感。
这种感觉,是她在无极宗时没有的。
但她必须承认的是,她喜欢这样自力更生,并借用所学去帮助别人的生活方式。
谢宴光倒了杯茶,浅饮一口,听到江晚粥说‘穷’以后,他想到了她储物袋里还没动的百两黄金,再一看画舫吵闹的环境,忽然一愣。
她……是在顾忌他?
江晚粥吹着晚风,没留意到谢宴光稍缓的神色,但她看似没心没肺,实际上也会注意到身旁人的情绪。
她知道谢宴光不喜人多,所以才租下了这艘小船。
再者,游湖嘛,最重要的便是安静与惬意。
前面那几艘画舫确实华美大气,但看看那三层满满的都是人,江晚粥便直摇头,只觉过于拥挤。
再说了,上这种画舫是需要较大的费用的。
比如说,画舫一楼的位置是一个价位,二楼又是一个价位,再到最上面那一楼的环境多半也是最雅致的。
更别说,左边那两艘被包下来的画舫。
可想而知,那两艘画舫的花费更大。
齐萱儿听到了清脆的快板声,她双眼放光,趴在船头,并催促道:“船夫,麻烦你快一点,我想听说书人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