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母则道:“怕什么?马翠环的哥哥不是镇长吗?在乌溪镇,镇长跟设置的衙门办事处的人都是串通一气的。望儿,你先别慌,你听为娘的,只要你搞定了马翠环,还用得着担心这些吗?”
赵望是跟马翠环目前在你侬我侬的阶段不假,但他还没有过马家那一关。
本来他跟珍娘成亲的事情就引得马翠环跟马家不满,若此时再闹出这事儿,他跟马翠环就彻底完了。
“娘,您长得丑,就不要想得太美了,马家的人是不可能接受一个沾染了人命的人的。”赵望再蠢,这一点还是能看透的。
那马翠环虽然生得不如珍娘,身段也差,脾气作风烂到了极点,但她只要姓马,只要是马镇长的妹妹,就不会愁嫁。
冲着她是镇长妹妹这一身份,便有的是想要飞黄腾达的人往她跟前钻。
对比这些人,赵望只是比较聪明,也知道挑马翠环喜欢的话听,选她喜欢做的事情去做,这才能入了她的眼。
赵父也道:“马镇长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他不可能会接受一个身怀人命的妹夫。而且,即便马翠环对望儿痴心不悔,可马家的人会同意吗?马翠环又不是嫁不出去,也不是非望儿不可!”
赵母盯着珍娘跟其母亲的尸体,心生一计:“既然没有人看到是我们打死了珍娘,那么,我们可以制造出她们娘俩一个病死床榻,一个伤心过度上吊自尽的假象。”
三人商量好,当即打起精神,搬弄着珍娘跟珍娘母亲的尸体。
珍娘看着赵家人的举动,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他们拖到床上躺着,也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一段白绫吊在了横梁上。
然后,她又目送着赵家三人跑远。
恨意,充斥在她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