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心口上盖了一只大手,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她惊呼:“萧景渊,不要!”
萧景渊沉声道:“谁让傻娘子一天胡思乱想,给你找点事做,你就能少想一些吧。”
萧景渊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耳垂,嘴角,脸颊,下巴……
眼神里带着警告和情郁。
苏璃愣怔般的被萧景渊上下挑豆着。
她从未想过萧景渊会这样对她。
在她心里萧景渊要么一开始是嫌弃她的,要么就是后面尊重她。
像现在这样失控,让她无所适从。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没有任何经验。
苏璃明明知道他们现在这样很危险,她应该立刻推开他。
可是萧景渊的动作那么温柔,那么致命,她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绵软感,就是生不出推开他的力气。
明明他也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她好像沦陷在他编织的那张情网里一般。
好一会儿,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苏璃甚至有些呼吸不过,她也终于醒悟过来,她刚刚与萧景渊做了什么不太恰当的事情。
“你,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可是在别人家里。”苏璃有些气闷地嘀咕。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她还要不要做人?
“没人会来,你不相信我的耳朵,还不相信你的吗?”萧景渊捏了捏苏璃的耳垂。
他知道她的耳朵很好使,甚至比他一个学武之人的还要灵敏。
在刚刚那会儿,苏璃的确没有听到任何有人来的声音。
她一下子释怀了。
因为没有人会来,不会被人看到,所以她才会纵容萧景渊这样的,不然的话她不会!
但这么想的苏璃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
刚刚那个瞬间,她心里可是丝毫生不出拒绝萧景渊的力气。
她的心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被萧景渊完全掌控了。
就好比现在,之前还一心追究着萧景渊问下毒之人的事情,一心想要一个答案的她,在被萧景渊一番骚操作后,她竟然忘记了。
或许不是真的忘记,但她内心深处却选择遗忘。
至少在定边侯府,她再没有当着萧景渊的面说起下毒之事。
她潜意识里不希望是他。
苏璃不是圣母,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还有自己的是非黑白观。
汪氏又不是一个绝对无害的妇人,苏璃救下了她,就觉得已经无愧于她了。
至少查找凶手,这事儿不归她管。
而且贺秋磊已经把此事处理好了,他亲自带着从贾如意那里搜到的毒药往汪氏那儿一放,把汪氏吓得不轻。
再听说苏璃为了给她解毒都用上了白狗屎,而她已经吃下去了。
汪氏当即狂吐,吐得面无血色才停下来,然后便是震怒。
贾如意想要的家庙可呆不住了。
直接被一纸休书,送到了庄子上,永世都不得再回来。
要不是看在她为定边侯生下了两个子嗣的份上,她可能就直接被送官法办,再行发卖了。
这件对于贾如意和她一双儿女像是地震一样的事情,在整个京城来说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奔涌不休的大海之中,一点水花都没有冒出。
只有安远侯夫人在知道后,带了一些礼物过来安慰了一下贺佳佳。
但这个时候的贺佳佳没有了贾如意从旁指点,也没有了嫡女的依仗。
她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再没有以往温柔大气的模样,而是变得脾气暴躁又面目可怖。
把去看望她的安远侯夫人吓得够呛。
当场就去找了汪氏,说两家的亲事,要么还是算了。
“那怎么能行呢?”刚从病中恢复一些生气的汪氏一口否定。
定边侯府与安远侯府虽说都是侯爵之府。
但两家又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安远侯算是一等侯府,而他们定边侯府是旁枝旁尾的那一等。
尤其是安远侯府的侯爷和世子爷在朝廷之中都担着要职。
可他们家里之前就靠着她儿子定边侯在京城三大营里挂了一个闲职。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谁让她的两个孙子都没有什么大本事呢?
不对,二孙子以前看着没什么,一心扑在经济上,想着做生意赚钱。
但现在不一样了。
人家可是考上了一甲探花的人。
虽说武将之家出个文官,这比不上出个能够上战场的武将,但也是一大荣耀。
只是跟安远侯府比就差得远了。
所以汪氏从一开始就非常看重这门亲事。
为了保下它,不惜放弃了自己一直坚持的嫡庶有别的想法,拿自己的庶孙女当嫡女一般养着宠着。
只因为当时大家都说她的嫡孙女不行,她就拿着拿庶孙女往上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