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真好!”
两人不顾众人眼光,一路腻腻歪歪。
红带飞舞,红绸结彩,歌舞升平,朱砂躺在塌上,一杯接着一杯。
突然有一人从外面跑了进来,“圣女。”
“来人啊,赏酒。”
那人吓的当场就跪了下来,匍匐在地,“圣女。”
“怎么了?嫌我的酒不好喝么?”朱砂趴在塌上,隔着红帘,也能隐约看到她的妩媚身形。
“不是。”那人急忙否认,圣女心思本就难以捉摸,稍有不慎,就要罚人讨杀,这些天更是不定。
“那你为什的不喝啊?”朱砂拿起自己的血葫芦,隔空取酒,淌入喉咙,“我都喝了,你怎么还不喝?”
那人端起酒杯,视死如归,仰天而尽,“好!痛快!”
“你知道,你刚才喝的是什么么?”朱砂笑得越是疯癫,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属下,属下不知。”那人奉上酒杯,叩头请罪。
“天啊,你不知道?”朱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慢慢从塌上起来,一点一点迈下来,赤脚走到他面前。
“抬起头来。”
那人慢慢从地上起来,看到叉劈到臀下的朱砂,又猛的叩了下去。
“找人不是有意冒犯圣女,小人……小人该死,找人该死。”
“急什么?反正你很快就会死了。”说完,又是一顿大笑。
底下的人跪趴在地上,浑身随着脑袋微微颤抖,“是、是刚才的酒?”
“对啊,毒酒,好喝么?”朱砂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人,那人现在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朱砂没了方才玩逗的兴致,看着眼前这个反骨的奴才。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喂我毒酒?”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朱砂,“我对你忠心耿耿,日夜为你做事,从未有过二心,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忠心耿耿?未有二心?哼!真是天大的笑话!”朱砂大怒,拂衣上榻。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一个狗奴才都敢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还说对我忠心耿耿?啊哈哈哈,哈哈哈”
朱砂趴在塌上捂着肚子笑累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上着圣女的位子的么?”
“我连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妹的敢杀,你又算的了什么?”
“你杀他,一定是她做错了事,可我、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杀我?”
“唉,真是烦人。杀你难道一定要你做错了什么才能杀么?”
“什么?”杀人……不需要理由?
“我杀人,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一到红光从她身边闪出,噗呲台下的人当场红罗传身,血溅三尺。
“真是烦人的苍蝇。”朱砂对着铜镜,整理好自己的发丝。
底下的人,面不改色的将人抬了出去,这种情况,看来也不是一两次了。
有一个赭红衣衫的少年,低头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在台下中心恭恭敬敬的跪好,“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