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捡漏捡了一包毽子托回来,心情就有些低落。
他静悄悄洗漱一番,掀开被子,抱着媳妇心里才有些许安慰。
“怎么了当家的,今天上班不顺当?”
“没有,今天顺着呢,还捡了一大包不值钱的铜子,没事拿来给仨孩子摔着玩。
或者多扎几个毽子,你们几个也踢着玩。”
顾甜转过身来,面对着何雨柱,笑盈盈的开口,两个又大又圆的酒窝看着可真迷人。
“我男人就是厉害,还能捡着铜钱呢!
我跟你说啊,这铜钱也有值老鼻子钱的!
街口庄大娘家你知道吧,人就卖给信托商店两铜板,可得了大价钱呢!”
何雨柱精神一振,支着脑袋问顾甜。
“哦,卖了多少?她那是几百年前的老钱了吧?清朝的铜子不值钱!”
“一块五一枚,两枚就收入三块钱!”
“哦,那也不错。”
对现在的人来说,确实不少,普通铜钱就是废铜的价,得50来斤才能卖三块钱。
但说实话,这价格,何雨柱是有些失望的。
“可不是,而且,那还就是清朝的新钱,还是咸丰年的,叫咸丰元宝!”
顾甜一脸得意又羡慕的跟何雨柱解释。
“你是不知道啊,庄大娘回来把这事一说,附近几条街都轰动了!
大家都回家翻箱倒柜,把屋里角落找遍了,连毽子都拆开了,就没一家有这什么咸丰元宝的。”
她自己也是,跟顾禾,秦京茹三人,白费了半天功夫。
“当家的你怎么了,我这说话呢,你想什么想那么入迷!”
顾甜撅着小嘴,不满的推了推发呆的何雨柱。
“你捡的那包铜钱在哪呢?明儿我再仔细找找,说不定就有那值钱的!”
“没,媳妇我就是有点口渴,你先歇着,我起来喝杯水。
哪有那么多值钱的铜板,明儿我先自己看看,你也别抱什么希望。”
何雨柱边说边从床上溜下来,赶忙到外屋,将那一大包铜钱拿出来瞧。
嘿嘿,果然有不少咸丰元宝,还有好几种呢,当百钱,当五百钱,还有当千钱!
发了发了!
何雨柱喜不自胜。
当然他说的是以后,现在这一枚就值个几块,以后肯定能值个十万八万的。
他就说,那些遗老们又不傻,留这一包没用的毽托干啥!
何雨柱又仔细翻了翻,发现还有不少他没见过的种类,便临时决定,明天到信托商店问个清楚。
信托商店的老板人还挺好,当天趁着店里没人,跟何雨柱唠了半天。
“要说这清朝最值钱的铜板就属‘祺祥’钱了,为什么呢,因为它存在的时间短呀。
拢共就60天,堪称史上寿命最短的铜钱了。”
何雨柱摩挲着手中的大钱,面上不显,心里乐开了花。
“老板,您看看我这枚是不是您说的‘祺祥’钱?这个值多钱呐?”
李老板没想到,眼前这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随意就拿出了一枚他也没见过,只能嘴上吹吹的罕见玩意。
“哎哟,师傅,您这可不得了,这还不是珍贵的‘祺祥通宝’,而是更少见的‘祺祥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