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华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总之就当是吃瓜群众了,至于娄晓娥,他也不过是一个驾驶员,不是保卫科的人。
不操这分心。
当然如果能在娄晓娥的面前,刷一点好感,是不是也能得到一点小黄鱼呢?
一个问题突兀的摆在他的面前。
他可没有什么空间。
只不过是魂穿。
以后想要发展,这必须有资金的支持,何况娄半城能在乱世之中,创下偌大的家业,怎么没有几分本事呢?
值得交好。
“许大茂,你就是一个混蛋,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在我家的楼底下说:我爱你的是不是你这个伪君子,花言巧语,才让我下嫁的。”
娄晓娥生气的反驳道。
谈恋爱的时候。
可是风花雪月。
外加当初娄家的地位比较尴尬,这身边也没有什么合适的青年才俊,只能从自家的下人里面选,这时候,许大茂就脱颖而出。
何况这许父母可是娄家当初的下人。
只不过是现在才翻身做主。
当发现娄半城失势之后,对娄晓娥的态度也是大不如前。
“我可没有。”
“再说了这不过是人家找上门,哪有什么,爷们还不伺候了呢?”
贾张氏没有破罐子破摔,这关键的时候服软了,一个人回家生闷气,反倒是这许大茂直接自爆了。
“有意思?”
“这许大茂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傻柱趁机附和道。
这?
李国华看着突兀搭话茬的傻柱,心有不屑,特么的爷们跟你说的是一回事吗?
“看什么?”
“我觉得这许大茂就是应该受到教训,这怎么能如此的忘恩负义呢?”傻柱添油加醋道。
知道你们两人有世仇。
可是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啊。
“你说的对。”
“要不你上去给这货一顿毒打,而且他还不敢找你的麻烦,当然这还需要你高举为民除害的口号。”李国华怂恿道。
特么的偷吃。
就是不对。
呸!
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像许大茂玩的这么花的人,其实还是少数,主要还是这爷们太过于嚣张跋扈,这平日里也是吃香喝辣,不知道惹来多少的白眼。
当然红眼病也不少。
平日里仗着自己是下乡的放映员,也没有少祸害手头紧张的寡妇。
‘你情我愿’不见得有多少。
不过他在轧钢厂听说的名字可就不知三五个。
活脱脱的一个浪荡的公子哥。
当然前提都是娄晓娥的陪嫁物。
娄半城怎么不给一点小黄鱼,狡兔三窟,怎么能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呢?
钱?
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唯一的流通物。
还需要票。
因此这年头可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可欺骗一下见识浅薄的寡妇,还是可以的。
无论是家里面生活困难,还是半掩门,那一个人不是生活所迫,但凡有一份正式的工作,谁乐意做这事,不可描述。
还会被人戳嵴梁骨。
“我看许大茂这样的人,就应该交到派出所,以儆效尤。”傻柱一嗓门,直接吓得许大茂跌坐在地上。
特么的这如果闹大了。
可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开除都轻。
可能还要进局子。
不可!
着急的许大茂,连忙怒吼道:“傻柱,这事情跟你有毛的关系,我看你是故意陷害我。”
“这不是你自己承认的吗?”
傻柱憨厚的一笑。
直接将许大茂给憋出了内伤。
咳咳....
易中海摆摆手,让傻柱不要胡说八道:“闹大了,这许大茂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这事情不是小事。”
“还是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吧。”
易中海看着娄晓娥,一副伤心的样子,这本来是求着他们给做主的,这易中海不想将事情闹大,直接又将皮球踢给了娄晓娥。
好一手太极。
这何尝不是对娄半城的一种蔑视呢?
“我...。”
娄晓娥磕磕碰碰。
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国华看着娄晓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或许现在这娘们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想着低三下四的跟着许大茂一起过日子呢?
可怜、可叹。
一点也没有继承娄半城的聪明才智。
不能说是什么酒囊饭袋,可是不知道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我不知道。”
人群中。
李国华看着易中海阴险的一笑,再看到身边还有许父母,可能这中间两人给了三位大爷不少的好处啊。
“所谓能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这事情既然是你们家的私事,我看还是你们私底下解决吧。”易中海想着和稀泥。
也不知问过其他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