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成和江清晨一前一后的过来。
进门后梁修成问,“她呢?”
管薇朝着屋子里努了努下巴,“去换衣服了,马上出来,我点了外卖,应该也快到了。”
梁修成不放心,“她好点没,有没有跟你说发生了什么?”
管薇摇头,“没说,不过状态好了很多。”
江清晨不知怎么回事儿,凑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管薇叹了口气,“没事,乔酒有点不舒服,也不碍事。”
江清晨条件反射的也问,“哪里不舒服,没大事吧?”
管薇嘶了一口气,“都这么关心她,下次我身体不舒服也给你们俩打电话,你们俩态度要没有现在这么紧张,我可不高兴啊。”
江清晨愣了一下就笑了,“别瞎说,大家都健健康康的。”
三个人去沙发上坐下,管薇问江清晨,“你母亲身体怎么样?”
“都挺好。”江清晨状态看起来不错,带了那么一些意气风发,“她主要就是靠养,没什么糟心事儿,心情好身体就好。”
这话刚说完,乔酒从屋子里出来,换了一身家居服。
之前乔酒的状态江清晨没看到,但现在只瞄她一眼也能看出不对劲,“不舒服的话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别不当回事儿。”
乔酒过来坐下,“没那么娇气,只是没睡好。”
她问江清晨,“电话里说有事情要告诉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好事。”
江清晨扯了下嘴角,“勉强算吧。”
他也不避着梁修成,江家那点破事儿八百年前就闹得沸沸扬扬,梁家的人不可能不知晓。
他说,“今早江大先生找了我,意思是说让我回一趟江家,要商量认祖归宗的事儿。”
管薇反应比较大,“啊?他老婆同意?”
江清晨语气犯着犹豫,“他说是同意了,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哪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事儿,就算是同意,应该也并非自愿,估计是江家老一辈的人站出来用辈分压着的。
乔酒说,“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
“是啊。”江清晨说,“我也没想到。”
他很多年没见过江大先生了,上次阮文跑去江家,他接到电话赶过去的时候江家人都退了,他谁都没看到。
今天一见,有些唏嘘。
记忆里的江大先生意气风发,不管何时都带了那么一些自负,看人永远神色睥睨。
可今天一见面,那两鬓斑白略微有些颓丧的老人他差点没认出来,跟记忆里的人重合不到一起去了。
江清晨说,“我拒绝了,但我想他们还会再来,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江家公司这几年一直走下坡路,江家两少爷都不太成才,进公司后也做了改革,但只让公司越来越糟,没起到什么好的作用,他们应该是急了。”
他说完,视线自然落到乔酒身上,而后一愣。
就这么一会儿,乔酒就走神了,她看着茶几上摆着的杯子,不知想到什么,眉头微微蹙着,神色游离。
江清晨调侃式的伸手在乔酒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乔酒恍然回神,有些抱歉,“头有点痛,困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