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老子的腰!”第二天顾笙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连腿都是软的。
不过看到还昏睡不醒的秋堤,总算出了口恶气。
“港岛还没人敢跟我这么嚣张!”顾笙骂骂咧咧的再次一脚把秋堤从床上踹下去。
然后坐在床上开始深思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笙哥,睡醒了?要不要吃面?没有别的吃的了。”ann从厨房探头道。
秋堤的烹饪手艺跟ann比起来差了一大截,平时最多的就是煮面煮面还是煮面,最多往里加点儿蔬菜和鸡蛋。
“当然吃,饿死我了!”
顾笙去卫生间转了一圈出来时脸色又不好看了。
吃完面,ann直接换上衣服就走了,她也不想跟秋堤打照面。
虽然昨天晚上挺解气的,之前在拍戏的时候被秋堤欺负过,昨晚全报复回来了。
又磕了六粒浓缩地黄丸,顾笙坐在沙发上继续思考了一会儿人生,总算稍微缓过来一点儿了。
叫梁笑棠来接自己,继续去大吃大喝。
“笙哥,你认识一个叫柳飘飘的女人么?”下午三点吃早茶的时候梁笑棠想起昨天那个女人后问道。
“怎么?”顾笙头也不抬道。
毕竟是个小姐,哪怕有光环加成,交流过那么多次也没什么兴趣了。
见到顾笙的反应,梁笑棠就知道结果了,就算再漂亮,也就是个小姐而已。
顾笙身边又不缺漂亮的女人。
“没什么,昨天她不知道怎么找到酒楼去了……她胆子倒是不小。”梁笑棠笑眯眯的将事情扔到一边。
“哦!”顾笙丝毫不以为意。
下午王建军打个电话过来:“他说了。”
他们也没怎么为难陈嘉南,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
就是四天没让他睡觉,每隔一个小时往他身上泼冰水,还有医生随时待命。
然后陈嘉南就扛不住了。
“什么情况?”顾笙放下快子问道。
“他存了八千万的现金在澳新银行,还有一些古董和珠宝,价值也在八千万左右,同样存在澳新银行的保险柜。看样子他是准备跑到澳洲去,然后再委托银行把保险柜的东西送到澳洲。”
“合同拿到了么?”
“拿到了!”
“让他写一份委托协议!之后我让笑棠去取。”顾笙想了想道。
陈嘉南的这些东西不少,性质跟那些社团资产也不一样,尤其是现在陈嘉南这么一个大富豪失踪了。
哪怕有委托手续也最好别见光,别被别人知道。
不过只要搞定澳新银行的经理,稍稍操作一下就行了。
在港岛搞定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子弹和钱他总得选一样。
吃完饭,顾笙将事情交代给梁笑棠,就回家睡觉去了。
昨天晚上着实有些累了。
主要秋堤那女人手指头都不能动了,还在那死鸭子嘴硬,把顾笙气的够呛。
当天晚上,澳新银行的经理哈里森从一间餐厅出来,跟女伴告别后开车回家。
才从地下停车场下车没多久,周围走出几个人将他围在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哈里森挑起眉头,倒是没太多畏惧。
这个时候白人在港岛的地位很高,尤其是他这样的社会精英阶层,哪怕是社团也轻易不会招惹他们。
“哈里森先生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有点事想找你谈谈!”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笑的很温和。
“没兴趣,你们最好别招惹我!”哈里森直接拒绝。
那个青年直接拿枪对准哈里森的脑袋,笑的仍然很温和。
“我们有句老话叫先礼后兵,刚才是礼,现在是兵。哈里森先生,我不想动粗,你最好合作一点儿。”
哈里森的脸色顿时僵硬了,这些人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小混混完全不同,是不好惹的那种。
“你们要谈什么?”哈里森铁青着脸,冷静下来道。
“上去谈吧,这里不太方便。”带头的青年笑了笑,随后带着两个人拎着箱子陪哈里森上楼。
到了哈里森家中,两个马仔将哈里森按在沙发上。
而那个青年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两百万港币。
另外一只手将枪放在旁边。
“哈里森先生,二选一,你没其他选择。现在你决定好了选哪个没有?”
“你们要我做什么?”哈里森现在只觉得惊心动魄,这些人这样来找到自己,所图必然不小。
他脑子里已经闪过了银行保安情况、金库消息以及押运车路线这些事了。
这些是真会要人命的。
“放心,一件小事。”青年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份合同和一份委托书放到他面前。
“只是把这些东西取出来,而且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而已。这是一件小事,没错吧?”
哈里森接过合同后看了一眼,又拿起委托书看了一遍,心中稍稍松口气。
比起他刚才想到的那些,这事就好操作多了,也不容易出什么问题。
“我可以答应你们,现在你可以把枪收起来了。”哈里森看着对方说道。
那个青年笑了笑就将枪收起来,又将装钱的箱子推到他面前。
“哈里森先生,其实我不怕你搞什么花样。你要知道,我只是来做事的小角色,如果你搞花样,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知道,我知道!”哈里森连连点头,他能看出对方毫不忌惮。
做出这些事情,连一点儿紧张都没有,自始至终都很轻松。
对方必然是一个很大的团伙,背后还有人在。
“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希望就这一次。”哈里森认真说道。
“放心,这种天上掉钱的好事可不多见。”青年笑了笑,手指在太阳穴挑了一下。
“那么明天银行见。”
第二天上午,青年带了几个马仔,到了银行门口给哈里森打了电话,就被带进经理办公室。
随后转账、取出保险柜的东西都很顺利。
仅仅一个小时,那笔钱已经转入几十个账户,随后又被人从不同银行分别取出。
而几个青年则是拖着两个箱子离开了银行。
……
“笙哥!东西拿回来了!”那些东西转了两手之后才送到顾笙手里。
顾笙饶有兴致的将箱子打开,就跟在游戏里开箱子一样。
他只知道有些古董和珠宝,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这破东西就值八百万?”顾笙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撇撇嘴,清乾隆珐琅彩福寿双耳瓶。
他对这东西向来没什么欣赏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