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些上山,老东西要炸炉了,不能让他抓到把柄。”
徐广白心里那句为何不把这些杂草放进寸间囊还没能问出来,便被这师姐一把拉上飞剑,直朝山顶的草房飞去。
“师尊!”
那女修才落地,便要跑进草房内,但还没来得及接近,就见草房内发出一声仿佛能炸穿天地一般的巨响。
轰!
那女修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带着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徐广白向后连退百米。
“……谢……”
还没等徐广白被清源训练出的那句条件反射一般的道谢说完,很快又是连着九声巨响。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那草房随着声声巨响,屋顶上的稻草都在随着巨响的节奏飞扬,成片成片的稻草从紧实到松散,最后稀里哗啦地往下掉,待最后一声巨响响起时,房顶上的稻草便只剩下三分之二。
徐广白这下可算是知道为何这山上三面的草房会看着如此豪迈,这般炸下去这草房还能屹立不倒甚至可以说是奇迹。
那女修啧了一声:“一炉也没留下。”
“他******!就不能省着些吃!成日里吃丹药跟吃糖块似的!”
此时从烟雾中冲出一位脸上满是黑灰的年轻男修:“静思,草带来了没!静玄呢!”
“静玄下山给你买酒了,一炷香前的事情都记不得!”那女修,也就是静思上前一步将怀里的草塞进男修怀里,“新的药草!”
男修看着怀里的草:“怎么不够!不是不让你放在寸间囊里吗!”
静思一把拉过徐广白:“这儿!”
此时风文兮才看见静思身后还站着一个徐广白。
风文兮上下打量了徐广白一番:“你是谁的弟子?”
“回师叔,师尊常住藏书楼,弟子不敢直呼名讳。”
“清源的弟子……”风文兮十分粗野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清源不错,不总是要灵药。”
“静思,”此时风文兮唤了一声他唯二的弟子,“让你看的炉子看了吗!”
“看着呢,谁能像你,喝酒就算了,还耍酒疯把酒倒进炉子里。”
风文兮一掌拍向静思的后脑勺:“当着别人弟子的面说你师尊坏话是不是!”
“你还用说吗!”静思撸起袖子就想跟风文兮拼命,“这是这半年炸的第几炉!”
风文兮一时吃瘪,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再朝静思的后脑勺来了一掌。
“你又打我做什么!”
“我是你师尊!我想打便打!”
静思气得撸起袖子,又想起自己打不过这混账师尊,便只能跑远了,进了风文兮百米远的另一处丹房,将门仔细关好,才从窗口处朝风文兮喊道:“老东西你等着,等老娘的修为超了你,我也天天拍你后脑勺!”
“你这小兔崽子!”风文兮气得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子,便朝那窗口处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