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的感知很敏锐。

正常情况下她不会在意别人的视线，但那个眼神过于复杂，让她觉得奇怪，所以转头瞄了两眼，发现原来是星空凛这个小姑娘。

星空凛确实是比较小的，身材娇小，胸也很小，臀翘归翘，但同样不大。

巧合的是：毛利兰其实不喜欢太大的。

对于她来说，“刚刚好”那种才是最棒的存在。

九条可怜就属于刚刚好。

星空凛的话……

毛利兰瞄了几眼，觉得也很不错。

“怎么了？”

发现她注意力不集中，九条可怜开口问了一声。

毛利兰收回视线：“没事，走吧。”

现在是陪九条可怜“约会”，看看别的姑娘可以，打招呼就算了，而且原本就不是很熟。

虽然她对星空凛的某些事情是挺熟悉的。

比如身高155，比如三围分别是75、59、80，比如她还有两个姐姐。

还比如……

算了，先专心约会吧。

虽然九条可怜没把这当成是约会，而是当成跟朋友一起玩儿。

“嘁。”

可恶的直女。

……

九条可怜是个元气少女，而且精力十足，怎么玩怎么闹都不会觉得累，带着毛利兰在外面跑了半天，回到家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余力。

毛利兰把她送到公寓楼下，也没有上去坐坐，直接就告辞离开。

等回到自己家里，时间已经是傍晚，天空的云朵被染成橘红色。

这种颜色看起来莫名的有点悲凉。

身穿女仆装的赤井玛丽站在院子里，看着晚霞怀念着以往，又发出很是无奈的叹息。

毛利兰没有管她。

众所周知，人上了年纪总是喜欢瞎鸡儿感慨。

赤井玛丽正好就是个老姑娘。

“小兰姐姐，你回来啦。”

“嗯，哦，是你啊，小姑娘。”

“小姑娘……”

跑来迎接的吉田步美听到这个称呼，感觉就像回到刚认识不久的那时候。

所以眼神和语气都有些复杂：“是呢，小兰姐姐差不多也该玩腻步美了，是时候跟步美疏远了。”

“？？？”

这小姑娘说什么呢？

毛利兰打量她几眼，然后伸出手，“彭”地赏了个脑瓜崩。

没有在意她的胡言乱语，而是询问道：“差不多该吃晚饭了，你想吃什么？”

“嗯，可以喝汤吗？”

“汤要慢慢炖才好喝，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嗯，随便搞点蛋花汤吧。”

“好耶。”

“……”

灰原哀坐在沙发那边，看着跟毛利兰有说有笑的吉田步美。

主动和不主动，差别就是这么大。

吉田步美能够黏在毛利兰身边，她却只能坐在这里喝咖啡，毛利兰甚至连话都没有跟她说几句。

要是吉田步美不在的话，倒是会跟她说话、会跟她洗澡睡觉……

“？？？”

怎么感觉自己成了替代品？

灰原哀皱起眉头，心思又变得复杂起来。

……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