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盖,徐芳两兄弟闹了一个不欢而散,一夜物语。
翌日清晨,帝辛正处理公务,突然有北海急报。
帝辛拆开一看,原来北海遭遇酷暑袭击,军中将士多中暑,切难以行进,故停留待命。
帝辛叹息一声,自己在五关耽误的时间的确是够多了,闻太师信中虽未多说,但他知道其中有催促之意,显然前方战事不利。
帝辛随即写下硝石制冰之法,然后八百里加急送往闻太师的手里。
这硝石制冰本就极为简单,在军中正好为将士解暑纳凉。
更何况北海苦寒,即使遭遇酷暑,想必也坚持不了多久。
正在感叹之际,徐盖求见。
“宣!”
“臣徐盖参见大王!”
“平身!徐将军所来何事啊?”
徐盖想了想,将一宝物取了出来。
此为一根麻绳,但帝辛看得明白,这麻绳上拥有大量的功德之力,显然这是一件功德之宝。
麻绳记事:上古时没有文字,仓颉造字后,随即废除的麻绳,本身功德有限。
“大王,此乃上古流传下来的宝物,传说乃是仓帝遗留之物。”
“仓颉乃是文字之祖,这仓帝之言还是不要说了。”
仓颉之事存在一段公案,传说仓颉乃是轩辕帝的左膀右臂,后自命为帝,后来被颛顼帝推翻,也有说仓颉根本就是发动了叛乱,最后失败被杀。
一起种种,早已不可考证,但仓颉的功绩却是不容置疑的,后人也只说他是文字之祖,至于仓帝历来人王皆不承认。
“徐盖,你将此物拿出来,所为何事?”
帝辛没有多言,这种低级的功德之宝,此时的帝辛早已看不上了。
“大王,臣之心于大王,可昭日月,如今远征北海正值用人之际,臣请命出征,纵然马革裹尸,也是无怨。”
徐盖将头深深埋入地下,姿态很低。
徐盖正说着,闻讯而来的徐芳,直接推门而入,刚巧看到这一幕。
“大王!”
“徐芳,汝来的正好,汝兄进贡给孤一件宝物,然后说要出征北海,马革裹尸呢!”
帝辛将话说的轻巧,但徐芳却面露微怒。
“大王!吾兄镇守界牌关二十余年,心里焦急,这才胡言乱语,还望大王恕罪。”
徐芳深知帝辛面露笑容,实际上却已是微怒,故打起来了感情牌,果然帝辛一听二十余年,神态也缓和了下来。
“孤准备带着徐芳远征,汝兄弟二人,要都死在北海,恐汝徐家无后了。”
帝辛也是好言相劝,意思很明显了,他要带徐芳走,至于徐盖,留着给徐家传后的好。
本来徐芳进来后,徐盖就觉得羞愧难当,这种讨要官职的行为,在武将中就颇为不齿,现在大王如此一说,更觉得颜面无存。
“大王莫不是瞧不起某?!”
徐盖眼瞳怒睁,似乎被激怒了一样。
“徐盖!汝怎么说话了。”
徐芳恼怒,但随后便跪了下来向帝辛请罪。
“大王!自从镇守界牌关开始,吾就将生死置之于外,大王如此说,实乃对臣的不信任。”
徐盖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姿态虽低,但语气不弱,至此,帝辛才从他身上看到一丝武将该有的姿态。
正说着,黄滚迈了进来,只是一进来就抽出鞭子直接抽打徐盖,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住手!大王面前,不可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