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小时后。

范小萱叹息一声，就在刚才，顾寻给她发来信息，告知她已然落选。

“那，如果不是一线，就是李然被选中了吧？”

那天试音时，范小萱已经知道，自己希望可能不大。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嘴里，可能被选上的李然，也盯着，顾寻发来的信息，同样摇头遗憾，和她思路一样：

“那，不是一线，就是范小萱了吧？”

落选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无视掉，那个三线歌手。

显然不看好她，但就是被不看好的金晨曦，此刻却满脸不可置信，道：

“一线，二线都没选上，我个三线，真的被顾老师选上啦？”

“没看错。”

经纪人同样激动，道：

“幸好那天，你没去王奇那里，不然这事，就不好办。”

“哦，那天谁叫我去来着？”金晨曦挪揄道。

“哎哎哎……”

经纪人求饶，推着对方往门口走，“姐啊，我错了，快走吧，顾老师还等着你呢！”

“啊对，不能让欧巴等久。”

金晨曦不再开玩笑，赶紧和经纪人出门，往录音棚赶过去。

……

5楼录音棚。

顾寻对身前，双手交叉，显得兴奋又拘谨的金晨曦，道：

“我选中你，但是有个过分的条件，你答应了，我们才能合作！”

顾寻面色很凝重。

“啊？”

冷不丁的，突然严肃起来的顾老师，让金晨曦心猛地提起。

眼睛闪过慌乱，刚才的兴奋，顿时被浇灭，这个过分的条件，该不会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吧？

她结结巴巴道：

“什……什么条件？太过分话，我……我不会接受的。”

听到这话，顾寻有些失望，“没有分成的确过分，那就……”

将心比心，他第一次听说，没有分成的时候，也觉得很过分，无法接受，所以他理解金晨曦。

可正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惊呼声：

“分成？您说的过分条件，是没有分成？”

“是的。”

顾寻面色依旧凝重道：“高考助力曲，就算是作曲人，都没有分成的。”

“什么？”

“您说什么……高考助力曲？”

顾寻的声音不大，但是落在两人耳朵里，却像一道惊雷。

这下，不止刚放松下来的鹿晨曦，就连和她一起来的经纪人，都惊住，呆呆地望着顾寻。

没有分成的事，才应该是重点吧？

顾寻奇怪地，看了明显错过重点的两人一眼：

“是的，《少年》要去参与，高考助力曲竞选……”

……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

顾寻同呆滞的两人，解释清楚，事情始末，并再次向金晨曦提问：

“没有分成，所以请告诉我，你的选择？”

“……”

一时间金晨曦，没有回话，听完顾寻的诉说，此时她脑袋，晕乎乎的，给天上掉下来的铁馅饼，砸得不知所措。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演唱高考助力曲啦？

我……我要火了？

我……

“我家晨曦，答应，她答应。”

经纪人见金晨曦还在发呆，忙不迭点头，慌忙推她，金晨曦终于回过神来，眼睛一眨不眨，望着顾寻，深深鞠躬道：

“我愿意！康桑思密达！”

“那好，这件事，你们不要对外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