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0 老公居然吃爷爷的醋(1 / 2)植物人老公醒来后疯狂撩拨首页

靳慎行只能通过洗澡这种方法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谨言被推出了浴室,她坐在沙发上,接过了电话。

原来是爷爷醒了过来,他的身体检查报告也出来了,嘴里一直叨叨着孙媳妇。

“小姐,我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南希叹了叹气。

关于靳爷爷在谨言小时候抛弃了她的事情她也略有所闻,好不容易自家小姐学会了原谅,靳爷爷却因为CF98的副作用失忆了。

老人家醒来后,就只一直念着什么娃娃亲,孙媳妇什么的,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还记不记得谨言。

谨言的脑海回想起了靳爷爷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

她的心沉了一下。

“嗯。”谨言点了点头。

很快,靳慎行也洗好了澡,和谨言一起来到VIP病房。

初冬的阳光,透过满是保镖的走廊洒落了进来。

怡人的气温恰到好处。

靳慎行牵着谨言的手来到病房门前,刚好他们也见到了穆潇和靳夫人。

“慎行!”靳夫人刚想迈出步伐,却被一旁的保镖拦了下来。

“你这是弄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爷爷!”

靳夫人见到穆潇去找靳慎行,结果却碰了一脸灰,回来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就知道她的媳妇被欺负了。

“我有权见爷爷!”靳夫人忿忿不平地怒斥道。

好不容易用钱买通了漫城医院里的人,让那个老头晕死了过去,结果李谨言居然能拿到CF98,不单止救活了老头,现在还醒了!

要是那老头说出她当时企图想杀死她,那么她还有慎重,都不用活了!

“你有什么权?”靳慎行淡漠地反问着,不带任何思绪。

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眼前这个女人对爷爷图谋不轨,但是从以往的突发事情来看,目前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还有那个杀死他双亲的人。

想到自己的双亲也被谋杀,他的身旁顿时缠绕着暴戾的气息。

他双眸死死盯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女人。

深棕色的眼眸透露着不可压制的杀戮。

“我是靳家的人!我当然有权!”靳夫人握紧拳头,壮了壮胆,迎上男人冷厉的目光。

靳慎行听罢,鼻息间耻笑了一下。

他的声音毫无情绪可言,不带一点温度:“你是我爸明媒正娶的妻子吗?”

就那么一句说话,靳夫人顿时被搪塞了过去,哑口无言。

“要是我没有记错,靳家的夫人,早已经和我爸入土为安了。”

靳夫人只觉得颜面无存,可她还是反驳道:“我的儿子也是姓靳的!好歹我也为你们靳家生儿育女!我现在要见爷爷!有何不可?!”

她也没办法了,只能拿出自己最得手的筹码。

不管如何,她也要确保那老头子不能把自己的罪行说出来,不然她和她的儿子都活不了了!

比起靳慎行,她更惧怕她身后一直操纵着她的那个人。

“你爸当年搞大我的肚子!我也没想过要占你们家一分一毫的便宜!是爷爷找到我,说要接我和慎重回靳家的!我儿子的名字也是爷爷起的!你现在凭什么不让我见爷爷!”

靳慎行刚想迈出步伐走进病房,就听见靳夫人一字一句的辩驳。

打从他有意识开始,在他的眼里,逝去的父母都是相亲相爱的,他也想不通父亲当年为何会流连烟花之地,还这么不小心让一个女人怀上靳家的孩子。

这件事情让他一直无法释怀,直到他长大了,成年了,他才明白一个财阀之家,对于情爱之事是如此淡薄。

同样,父亲的出轨,也是他心里多年以来的一条刺。

只见他刚推开门的手紧紧握着,因为用力而青筋尽露。

他猛得拉回了门,线条锋利的轮廓下,那双深棕色的眸如结了冰般冷淡着。

靳慎行从牙缝里冷冰冰地抛出几个字:“那你可以滚了。”

靳夫人压住不住内心的悲愤,胸膛因为用力呼吸而高低起伏着。

站在一旁的穆潇看不下去,她拉过气呼呼的靳夫人,对着靳慎行可怜巴巴地说道:“慎行,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歹你也叫她一声小妈,你这样...”

“小妈是给爷爷面子。”靳慎行很干脆地打断穆潇的话。

看着如此淡薄而凌厉的男人,穆潇绷紧了脸,顿时把话都咽了下去。

穆潇沉浸在财阀之家多年,对于这种伦理间的争吵也是看得很通透,毕竟她的父亲,也是在家屹立不倒,在外彩旗票票。

她自己,也有好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只是她刚好是自己父亲明媒正娶所生的女儿,所以也很明白到正室的孩子和外头生的孩子的区别。

要不是自己父亲当年的赌场因为资金问题,要求助靳家,她也不会屈就去下嫁一个流连在外的靳家次子。

说到底,是因为靳慎行不愿意接纳她。

“你别欺人太甚了!靳慎行!”靳夫人不忍自己的媳妇替自己圆场还被数落,义愤填膺地喝斥着。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被阳光笼罩着,可是他的脸色低沉。

只见他淡淡地扫了靳夫人还有穆潇一眼,神色冷漠。

“我欺你什么了?”

“不喜欢,直接滚。”

他也懒得再和眼前的女人作无谓的口舌之争,冷冷地丢下了一句。

可是靳夫人气在头上,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只见她在保镖的拉扯下,如泼妇骂街一样,哪里还有名门贵妇的样子。

“你别以为你手握重权很了不起!我就让整个漫城的人都知道,你靳家忘恩负义!你的父亲抛妻弃子在外头养了个三!哪怕我身败名裂!我也让你在漫城的市民面前抬不起头来!”

靳夫人说出口的话,就如同在靳慎行的心脏里撒下了一把钉子。

曾经有一段时间,年少的他看到稚气的弟弟,就会想到父亲对母亲的不忠。

他恨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