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烬握着手心,肩膀上绑伤口用的白布泛滥着血花,闪耀地逼迫着眼睛。
没办法,拼死一搏,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逃离!
狠戾地视线瞥过跟在他身后的几人,干裂地唇轻轻呶动,最终咽下想要说的话。
他狠心绝戾,若是真有一线生机,定然会不顾一切的离开,对他们,他注定是愧疚,不过等他逃走会尽量去弥补。
“记住了!”
“行,小矮子跟着我往船的正面方向走,你们从东西面夹击,注意隐蔽。”
“是!”
“分散!”
幽幽地目光瞥了眼离开的他们一眼,柯烬慢慢收回视线。
他们都是跟随他很久的兄弟,但他却刻意让他们去吸引火力,去送死,他
“老大,我们心甘情愿,您不爱愧疚,我只有一件事拜托您,如果我不幸离开人世,我希望您能向她解释一下,让她找个爱她的人过一辈子,并告诉她,我喜欢她!”
“小矮子,说什么胡话?输赢尚且不知,你怎么能说那么丧气的话!”
眉心留下深深地褶皱,柯烬大声呵斥。
“我”
“不准再说这样的胡话,我们一定会离开!”
“好凉!”
“当然凉,袜子都不穿,光着脚踩在石板上能不凉?”
谭泽不高兴的皱着眉头,温柔地站在月笙遥面前蹲下身子,盯着她泛青地脚背,生气的斥责。
她想干嘛呢?
南方的天气虽然比山地比高原暖和,但石头的温度却是恒温,她怎么能脱鞋脱袜行走在石板上!
女孩子体质属阴,本就应该避免阴物,她怎么偏偏往阴物上靠拢?
好歹是学医之人,了解中医文化,难道不知五官五感,五形无色变化的异端!
哎,心累!
“哎呀,别生气,这不是情到深处忘了穿鞋,您干嘛黑着脸,来,笑一个。”
月笙遥嬉皮笑脸的任由谭泽帮她穿上袜子,穿上鞋子,细长地手指放在他肩膀上,娇俏地声音充斥着软软糯糯的甜意!
急什么急,又是急脾气!
“别闹,老实点,小心我家法侍候。”
蹲下身子帮月笙遥穿袜子,穿鞋,却挡不住她一直乱动,无可奈何之下,谭泽板着脸威胁。
奚璟说不能纵容,不能太过于娇惯,得让两个人处于平等条件下,不能一味的退让,他觉得此言甚是有理。
对于遥遥,必须得软硬兼施,但又得到位,不能让她丢面子,拿捏定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家法侍候?谭泽,你很有本事啊!”
“咱俩确定关系才几天,你居然就要对我家法伺候,怎么,要家暴?”
做戏吗,得一唱一和才有意思!
月笙遥顺应着谭泽说的话不高兴地板着脸,收回手臂,双臂交叉于面前,似笑非笑的询问。
家法侍候?
很大的胆子,只是不知最后被家法侍候的会是谁!
“没有,你理解错了,我怎么敢,逗你玩呢?”
“听说前面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寺庙,不如去看看?”
“寺庙?”
“对!”
“怎么,你要去当和尚?”
“怎么会,我要是去当和尚,尼姑庵可能不会收留你,为了守护世间地和平,不让你危害社会,我义不容辞的带你脱离苦海。”
“贫嘴,走吧,去前面看看?”
“好!”
“叮铃铃”
“你闹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