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盯着林俏仔细打量,越看越像。
小丫头你长的与我老友有五六分像。
是吗?那可是真是巧了。
林俏笑着接话,她长的比较像娘,可以说是挑着林爱国与程书琴的优点长的。
如果说是五六分像,要么是人有相似,要么是亲外公那边的人。
可是母亲对亲外公那边的人并没有印象,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在养父身边生活了。
我那老友姓严,叫严宗圣,是齐省的。海老提到老友一脸思念,他们好久没有相聚了。
想到当年并肩斗场的画面,好似昨日才发生似的,没想到一晃眼人到晚年。
唉,时间啊,过的太快了,留都留不住。
我那老友的父母都死在了混乱系统里,只留下一个小他的老妹儿。
据说失踪前才三四岁,你说有没有可能你娘就是她的老妹儿
海老陷入回忆,他会记得这么深刻,那是因为老友曾经醉酒后哭的稀里哗啦说出来的。
他们这些人啊,都是吃尽苦头,受尽分别之苦的一代人。
幸运的,场斗后回家还能寻到亲人,不幸运的回家后只能面对长满荒草的破院。
如同诗中描述那般满目凄凉。
听着海老的描述,林俏的心情莫名的悲伤,那画面太伤感了。
但是仅凭这些也不能说明什么,林俏思考再三,还是老实说道:
或许有人相似,我娘未必是他的老妹儿。
也可能是他老妹儿,你能说说你娘的情况吗?
我与我那老友对一对,如果年龄什么的能对上,
海老说到这儿停了停,思考后说道:就算不是兄妹,当个亲戚走动也好,好歹有个念想。
看林俏不开口,海老忍不住说道:他现在一个人生活着,真的太孤单了。
一个人?林俏送上疑惑的目光,能与海老是朋友的,现在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低吧。
他,海老看了一圈,摆摆手让海父海母他们都出去,只留下林俏后这才说道:
他在斗场上负过重伤,没有了生育的能力,他不愿意拖累别人,所以一生未娶。
这些年他一直在多方寻找他的老妹儿......
林俏听的心里沉甸甸的,这要是亲舅,娘看到他得多伤心啊。
我娘确实是领养的,我外公的身份不便说太多,就不提他了,我娘叫程书琴,今年38岁。
她对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少的可怜,是否有个哥哥她应该不知道的。
林俏回忆过往,程书琴确实没说过有哥哥的事,毕竟三四岁离家能记得多少。
林俏说一个情况,海老就认真的记在心里,等到林俏把情况讲明白,海老心里更倾向两人是兄妹。
实在是很多消息都能对的上。
两人说了一会话,林俏提出告辞,海老立刻让海母把准备的礼物带上,一定要带上。
就当是他补偿老妹儿的。
他与老友是过命的交情,老友的妹儿就是他的妹儿,不收是不行的。
林俏看着激动的海老有点汗颜,这八字还没一撇嘴,海老就当真了。
万一不是真的,岂不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