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吗?”
宴语一直都很温柔,但是她的温柔不仅仅对云南,便是对路边一个不认识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她比云南大了六岁,那时候正是云南的家教老师,书香世家的熏陶让宴语有着很高的素质和教养。
也给了云南大逆不道的行为找了借口。
“你不是对谁都这么温柔吗?那以后就待在我身边,不准对别人笑。”
他把宴语看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在和云父换取了这一个玩具后的云南就彻底变了,变成了一个权利之下的坏种。
坏的可怜的那一种。
“对啊,姐姐说的什么都对,姐姐,我们结婚吧,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分开,不会有人试图把我们分开的。”
云南已经变了,他狠心又清醒,他对宴语做的事情在她失忆忘记了一切后都是过去式了,所以,他才要趁机把人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我,我……我头疼。”
宴语皱着眉,她有点苦恼,为什么最近这么头疼,回过神来才发现云南刚才说了什么,疑问道,“南南,你刚才说什么呀,我没听清。”
心虚害怕的云南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先这样吧,这样就很好。
云画一行人被拦在了外面,少女挑剔的目光看着这个豪华的囚笼嘲讽的笑了笑。
“人呢,我来给弟弟过生日,何必把气氛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
女孩儿脸上带着狐狸般的笑容,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她的媚是骨子里的。
勾一勾手指,面前几个人就怯懦的让开了。
“放心,我只是替父亲来看望一下弟弟。”
她眸色微深,抬脚迈了进去。
沙发上的少年正对着女人摇尾乞怜,眼尾发红的像被欺负了一样,可见云画来的不是时候。
“弟弟真是好兴致。”
云画就站在门口,看着云南甜蜜的表情变淡,警惕的看过去,就看见自己的姐姐一副嘲讽的模样。
他下意识的就想把宴语藏在身后,“谁放你进来的,一群废物。”
他明明都吩咐过了,这群废物还是做不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