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皎皎翻了个白眼:“你要多少银子?”
“那看你打算小住到什么时候了。”
“我收到了王慕然的圣旨,半个月后的除夕,宫里有赐宴,我得去,所以,我在你这里能住的就是半个月。”燕皎皎凑近年心:“我觉得半个月,你可以免了我的银子。”
“半个月啊。”年心一笑,“那就一千五百两吧。”
“一千五百两?你抢人呢。”燕皎皎愤然的瞪着年心。
年心无所谓的道:“你可以不住在我这里啊。”
燕皎皎噎住。
“怎么样,住不住?”
燕皎皎咬牙,正要妥协,突然想起了百花楼,她的眸光一亮:“我是百花楼的东家之一,我可以住到百花楼的后院阁楼里去。”
年心好笑的道:“真要住那里?那里住一两晚上还好,时间长了可是很不自在的。”
燕皎皎摆手:“没事,我这人最是随遇而安的了。”
年心挑眉:“确定了?”
“确定了。”
“好,那你今晚就住过去吧。”
燕皎皎干瞪着眼:“不用这么狠吧,我今晚在你这里住一晚也不行?”
“不行。”
“好,我走,我这就走。”
燕皎皎憋屈的看了年心一眼,不情不愿的走了。
年心笑了笑,回了她的屋子。
屋子里,早已等着一个俊秀的男子。
她微微一笑,“止安,久等了。”
那叫止安的男子一袭青衣,早已摆脱了初次见她时的羞涩,他走到她的身前,爱慕而又恭敬的给她褪下了衣裙
次日,在庄子旁边的寇宅里,寇熙朝自床上起身,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自床上赤脚下来,给他理着衣衫:“相公,今晚奴婢还可以再来吗?”
寇熙朝不知何故在前些日子辞官了,已经带着家眷住到了清水镇,在镇上开了一家书院。
而他落脚居住的正是这个他以前极少来的寇宅小院。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曾给他怀过孩子,不过却因为几个小妾之间的勾心斗角给流掉了。
因着这件事,他打发了几个小妾,现在跟着他的就眼前的梅氏,跟另外一个张氏。
他淡淡的道:“今夜的事,今夜再说。”
梅氏暗淡了双眼,却还是勉强的笑着道:“那奴婢今夜等您。”
寇熙朝由着她伺候穿衣,没有说话。
燕皎皎在百花楼待着却并不闲着,日日观赏舞妓跳舞脱衣,日日守在接客的头牌的屋顶听那不可言说的事。
这日,她又坐在头牌的屋顶上,一手拿着胭脂醉,一手撑着下巴,苦思冥想。
为什么头牌会那么享受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呢?
春瑶也是,竟说那是世间最妙不可言的事。
就连年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