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书衍如火如荼的忙着婚礼的时候,年心也在为燕皎皎准备着大礼。
想当年她成亲的时候,燕皎皎可是让人强闯了她的新婚夜,差点没把她跟杜庭气死!
如今燕皎皎要成亲了,她怎么着也得还回去才是。
只是,这大礼要怎么送才能让燕皎皎记忆深刻呢?
年心一边扶着腰,一边散步思索着,直到走到杜庭的药房前,她也没什么好的主意。
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这让看到她的杜庭心下微微忐忑,道:“出了什么事?”
她摇摇头,由杜庭扶着坐在药房外的紫藤架下:“燕皎皎要成亲了,我再想,要怎样才能报我们新婚夜被她命人掳走之仇。”
杜庭闻言,好笑的道:“燕姑娘当日也是救人心切,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人家成亲乃是大事,可别胡闹。”
年心慢悠悠的瞟了他一眼,“她的人当初直闯我们新房,此事给你带来足足两个月的后遗症,你忘了?”
杜庭嘴角的笑一滞,眼里颇有些不好意思。
年心再道:“你忘了我可没忘,新婚夜之后的两个月里,哪次我们**的时候你是不抗拒的?若非后来我发了狠给你下了媚药,你现在能当爹?”
杜庭被年心说得满脸的不自在,他尴尬的看了年心一眼,他想说他当初抗拒跟她行房并不是因为燕皎皎派人掳走他们的原因,而是他自己在跟她亲热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更会有一种浓重的罪恶感。
那个人影,那种罪恶感如今也还存在,只不过,被他压得死死的。
可是这些话,他终究没有说,只是笑道:“那你打算怎么报仇回来?”
年心无精打采的道:“没想好。”
杜庭想了想:“你可知道燕姑娘有什么软肋?”
软肋?
年心叹了一口气,燕皎皎那人,虽然随性,但跟她也不是到了那种交心的地步,她怎么知道她的软肋!
咦!
等等!
软肋!
年心双眼一亮,“酒!”
若说软肋,燕皎皎喝酒必醉这事绝对是她的软肋!
只是,要怎么才能用酒来报仇呢?
“她成亲那晚,我先把她灌醉,然后丢几个百合馆的女人送去她的床上?还是在她跟沈书衍洞房的时候闯进去以牙还牙?”
年心又蹙起了眉头。
杜庭道:“燕姑娘成亲之日肯定有许多护卫暗中守护,你要是在那日报仇应该没有丝毫胜算,不如把她约出来,然后实施你说的丢百合馆的女人到她的床上之事。”
年心点头,满意的道:“行,就这么办。”
杜庭笑笑。
年心却突然看着他,笑得古怪:“我以为你是君子,对我找百合馆的女人对付燕皎皎之事应是很反感才对,没想到你竟然还给我出谋划策,真是看不出来啊。”
杜庭叹息一声,“君子被凶悍的夫人教导久了,早就不知何为君子了。”
年心不赞同的摇头,“我觉得这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你的本性。”
本性吗?
杜庭笑笑,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