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狡诈,不能信。”
当滇零羌小帅得到程苞心腹的传信后,一人用蹩脚的汉语道,眼里充满杀气,毕竟是新败,丢了数百具勇士的尸体做教训。
滇零羌小帅亦是双眼血红,那心腹被骇得满头大汗,忙辩解道“小帅,莫要冲动,主人让某来前,一定要某劝小帅莫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前番之败虽有信息之误,可朔方军之强悍谁也不知道,不是。此番大胜,朔方军上下骄悍至极,那王德容更是目中无人,在原地筑京观。”
“京观?”
滇零羌小帅不解的问道。
那心腹好一番解释,小帅才明白京观的意思,当即双眼通红,怒喝道“王德容,真是欺人太甚。”
小帅的心腹更是欲斩杀那人,被滇零羌小帅拦下,滇零羌小帅用骇人的眼神盯着那人,道“程计吏的提议,某赞成,不过你得领路。”
“那是自然。”
那人大喜,他本是被迫而来,如今成功思及程苞许得重赏,心里不仅乐开了花。
滇零羌小帅跟着那人飞速朝之前的战场赶去,王玢等人已然离开。
滇零羌小帅看着新筑的京观怒吼连连,指天发誓要汉人血债血偿。
滇零羌小帅虽然愤怒至极,却没有完全失去脑子,反而因之前的战败谨慎许多,令滇零羌分出几个小股部队前去探查情况。
滇零羌小帅分兵的举动根本瞒不过王玢,王玢故意令亲卫骑脱去衣甲,大摇大摆,队形散漫的拉开队伍而行,对滇零羌的探查更是置之不理。
滇零羌小帅在得到确切的消息,发现朔方军果然如那人所说,笑眯眯的一刀将程苞的心腹斩杀,对剩下的千余滇零羌道“儿郎们,天将黑,咱们大半人直接冲杀过去,另外的人在周围虚张声势,汉军必大溃,溃兵必会直扑褒城,咱们说不定还能杀进褒城。某做主,一旦杀进褒城,三日不封刀。”
“嗷嗷!”
滇零羌小帅的刺激让滇零羌的勇士士气大震,汉人有夜盲症这不是秘密,何况小帅用了计谋,此番肯定是胜多败少。
滇零羌小帅在悄悄靠近朔方军后,悄悄将朔方军断后的游骑斩杀。
滇零羌小帅不得不佩服朔方军的军纪,同时鄙夷王玢等人的骄悍,看着不远处没穿衣甲的朔方军,心中大喜,吼道“儿郎们杀啊!”
滇零羌小帅率先朝朔方军的后方杀去,同时两侧树林里喊杀声大起,滇零羌小帅暗自得意如此大的阵势,不知汉军会估计自己有多少人?
曹谦、程苞果然被滇零羌小帅的计谋给镇住,尤其是程苞故意夸大滇零羌的人数跟勇武,言下之意就是滇零羌人多力大,咱们不是对手,大家快跑啊!
王玢看着二人,对曹谦道“曹公,滇零羌虽然势大,可若咱们一窝蜂的逃走,必会大溃,溃兵必然会大杀四方,你我死在乱军中到没什么,万一坏了朝廷大事,可是万死莫恕。”
曹谦只是个太平县令,不懂如何领兵,更不曾上过战场,一时间六神无主,问道“王公,您说该怎么办?”
程苞见状大急,暗忖曹谦个废物。
王玢平静的道“必须有人断后,大家才能平安入褒城,一旦入了褒城,就可据城而守。”
“谁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