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是在春节休假的时候收到自己奏折回复的。
刚刚打开,就看到了上面盖着的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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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们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随后,生怕自己不明白圣意,匆匆忙忙的换上衣服就往别家过去。
阮胜拿着自己奏折,看着上面的一行字,沉默了。
——“爹,您这是记流水账呢,本来我该给你一个差的,但是念在你是我亲爹的份儿上,给你个良吧。”
奏折的右上角,就是一个大大的“良”。
一时之间,阮胜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本来就没什么要说的嘛!
可这每天都要上奏折,都快要累死他了。
只好随便写写了。
不过——
阮胜的眸子亮了亮,好家伙,他女儿都混到能看奏折的位子上了!
他是不是就不用努力了?
一瞬间,老父亲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他终于混到马上就要退休的时候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不枉他每次路过佛寺的时候都暗暗祈祷自家女儿挣大钱。
与其指望自己,不如指望女儿。
“啊切——”
刚刚参汤过了劲儿,躺在床榻上,还没有来得及睡觉的阮月顿时打了一个喷嚏。
身旁的祁煜看过来,对上阮月的眸子,阮月顿时龇牙,愤怒的看着祁煜。
“你还好意思看!”
都怪他!
要不是他的话,她现在都美美的睡了一觉起床了。
祁煜十分从容地掀开被子躺下来,将阮月抱在怀中,“睡吧。”
阮月还想要斥责一番,奈何实在是太困了,直接靠在祁煜的怀里睡着了。
阮府。
阮胜刚刚将自家女儿批阅的奏折都收起来,外面就响起来阵阵的呼唤声。
“阮将军!阮将军!”
阮胜探头出去,就看到好几个同僚一起火急火燎的过来,意外的扬了扬眉。
悠闲的喝了口茶水,“各位同僚,起这么早来拜年啊?”
几人走的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再晚一步就会生出什么差池,急忙出声,“阮将军误会了,我等来啊,是想问问有关于奏折的事情。”
阮胜,“?”
奏折?
“何事?”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几人看着阮胜,齐齐的将手中的奏折拿出来,奏折的右上角,都印着同样大小的印章。
但却是优良差不等。
几人面上焦急,“阮将军,你那奏折上,可有此印章?不知皇上给我们印这个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对我们不满意吗?”
“我们可要现在就进宫面见圣上,聆听圣意?”
阮胜看着他们奏折上统一的印章,顿时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差点将方才的茶水都吐出来。
试探性的出声,“或许是各位同僚多想了?”
毕竟,这些都是他女儿批的。
有什么圣意可言。
几人看着阮胜,有些急切,“阮将军,您可是知道些什么?若是知道些什么,可千万要告知我们啊,一看到这个奏折啊,我们就是紧赶慢赶的过来,生怕晚一会儿,这头顶上的东西啊,就保不住了。”
阮胜看着几个大人着急上火的模样,想了想。
同时将几个奏折放在一起,阅读过后,缓缓出声,“我觉得吧——”
其他几人顿时激动的看过来,“阮将军请讲。”
阮胜将优良差三个等级的奏折按照顺序放在一起,“各位大人可以详细的看看这几个奏折,说出有什么不同。”
几个大人虽是不明白,但还是低头看着。
通通看了一遍之后,一个文官出声,“这几个奏折,确实是有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