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门外的锁打开,铁豹从笼中出来,接着就看到一人瘫坐在地上。
“啪、啪、啪……”
那坐在地上的人左右开弓一下下的打着自己的脸,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十五两,十六两,十七两……”,也不知道他准备打到多少两。
铁豹一路打量着那个数数的人回到了几人身边,好奇的问,“那人怎么了?”
朱应安笑着道,“吞了赌你赢的一万两赌单,准备打到一万两,哈哈哈哈。”
看着朱应安幸灾乐祸的样子几人一阵无语,刚才还为输了一万两心疼,这转眼遇到更倒霉的人心情立刻就好了。
此时雄鸡帮帮主所在的房间内,之前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见有人在向帮主汇报便现在一旁候着。
“禀报帮主,那帮人几场下来已经赢了超过五十万两了,柜上除了这几人兑换的五十万两筹码的银票外,只剩三十万两了,如果他要兑回银票的话柜上银子已经不够兑付了。”
“什么?已经赢了五十多万两了?”雄鸡帮帮主满面震惊的道,这人名叫窦霄,原是天津走镖的镖头,他父亲窦婴是天津一家武馆的馆主,二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武艺。
窦霄在一次走镖的时候被劫了镖,不仅赔上了镖局还搭上父亲的武馆,最后不得已来到京城,因为父子俩手里有些真功夫加上手下有一批身手不错的人手,便在三河坊做起了赌场的营生。
因为三河坊的位置不好,普通的赌博赌客不愿意往这里来,但玩蛐蛐这地方可是京城的圣地,就是去四海庄园的王公贵族也都是到这里来挑蛐蛐,因此玩虫走兽的赌博在这里是兴盛起来,窦家父子仗着武力垄断了三河坊的赌场生意,并且每年都会往三公槐的一些达官显贵家里送些特产,所以紧紧三年的时间就在京城有了不小的根基。
听闻有人在他赌场一晚上赢了五十多万两,如果是正常手段赢的,这些钱虽然有些肉疼,但还输得起,若是在他的地盘出千,那他是容不下的。
窦霄看了这汇报的手下一眼,然后转头问那派出去调查的手下道,“查的怎么样了?”
“禀帮主,赢钱最多那人姓朱,好像是英国公家的表亲,但另外几人身份不简单,其中一人是成国公家的小公爷,一人是兵部尚书的公子,一人是锦衣卫指挥使家的公子,另外几位应该是他们的随从。”那人见帮主询问立刻回道。
“竟是这几人?唉,麻烦了,听闻那几个人和英国公的小公爷张之极关系极好,上次我们帮的几个人和方少把张之极的女人给弄死了,这次这几人怕是来找茬来了。”窦霄听完汇报马上就想到了这一茬,芙蓉那事刚出的时候窦霄就整日担心张之极会来找麻烦,但很长时间都没动静,还听说张之极进了军营,本以为风平浪静了,谁想到事情终于找上门来了。
“去把老爷子请来。”窦霄吩咐道,然后带着人转身就出了房间往格斗场而去。
笼中格斗场,此时正有两人把之前笼中的昆仑奴拖出笼外,那主持再次登上台,“各位,报名格斗的几位已经全部结束,接下来就是闯三关时间,如果有要报名的请上台,如果还是无人报名那么今晚还是继续由我们出三组人格斗,台下有人要报名吗?”
“我报名。”
“我们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