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晚觉得不是很成,她不仅护食,更护犊子!
“你能有什么话和玉屏说?”
这货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玉屏和她统一枪口,一致对外。
“说话就免了吧,男女有别,尊卑有异,奴婢贱耳不敢听李将军贵言。”
她俩统一战线,一副“今儿就算月老绑的是钢筋也得给你掰断”的架势,成功将李承焱劝退。
“得,怕了你们了。”
钱罐难得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做到了毫未察觉。
“李将军,方才打得不尽兴,咱们继续啊!”
转瞬二人便已再度缠斗了起来,凤吟晚顺手从砂锅里摸出块桂花糕啃了一口,含混开口。
“玉屏你看着,罐儿这么大的块头,肯定能给他揍趴下!”
玉屏跟着抬眼看过去,表示自己虽然有点看不懂,但对小姐的话深信不疑。
“嗯嗯!”
那厢李承焱和钱罐打得火热,她俩就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吃桂花糕。
凤吟晚拍手叫了声好,正欲再拿一块,伸手摸到的触感却有些不对劲。
“玉屏,你这桂花糕底下还垫着锦缎呢?”
不愧是玉屏,做事真是仔细。
然而,下一瞬玉屏否认的嗓音便已传来,“什么锦缎?小姐,奴婢从厨房拿了就直接放到砂锅里了呀,并未有什么锦缎。”
“没有?那我摸到的是什么……”
不及细究,那软缎便似是长了腿一般,一下从她手中脱离。
凤吟晚大惊回头,赫然就在夜听澜的玄色袍裾上,看见了几个清晰的指印!
“王爷?”
身后,夜听澜和亓玄悄无声息立在那,也不知是站了多久。
凤吟晚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小声嘟囔,“跟个鬼似的,走路也没点声响。”
夜听澜耳朵尖。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臣妾说李将军正在和钱参领比试呢,钱参领力大勇猛,李将军恐怕是有些招架不……”
尾音还未出口,那厢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凤吟晚面上一喜,当即便转头过去。
“臣妾便说……钱罐?!你怎么飞出来了!”
钱罐一脸郁闷趴在地上,反观那厢的李承焱,神清气爽,得意极了。
还不等她从错愕中回神,夜听澜微冷的嗓音便已自身后传来。
“承焱功力在你之上,落败也属正常。”
“是……”
钱罐撇撇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神色憋屈得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表嫂,玉屏姑娘,如何,本将军方才的招式帅吧?”
这人骚包地撩了撩额前碎发,“求夸”二字写在脸上。
凤吟晚不着痕迹睨他一眼,眼神一下就转到了后头的亓玄身上。
“王爷,李将军病症初愈,精力旺盛,依臣妾看,不如就叫亓侍卫陪他过两招吧?”
她眼底算计之色明显,夜听澜却视而不见,径直点头,“王妃所言,正合本王心意。”
说罢墨眸一侧,看向一旁候命的亓玄。
“上次你同李将军交手还未分出胜负,今日正好有此机会,倒可一决高下。”
上次,当然就是“二三事”那次,夜听澜命亓玄将李承焱送去重患的帐篷,半路却被他成功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