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司马彦脑海浮现这念头。
因为他觉得不可能。
镇魔司的人越来越弱了,想要对付真正的宗门大老级人物,还要靠天守将。
天守将从镇魔司划分出去,已经极大削弱了镇魔司的高层实力。
“百里飞鸿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这层次了吗?”
四位黑天大主教就算是自己,在不动用镇魔司的底蕴,都未必能对付他们。
“东旗大主教施展降神术,我想起来了,百里飞鸿的信封给到了镇魔五老,他要对付黑天魔神的降临身。”
“他已经拥有布局,作为棋手的资格了!
”
司马彦深感震撼,但同时也为百里飞鸿的实力如此强大感到高兴。
当初公羊琰加入镇魔司,他是很看好公羊琰。
现在公羊琰已经脱离镇魔司,镇魔司镇魔种子尚未成长起来。
将百里飞鸿打造成为镇魔司的招牌,对于如今的镇魔司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是否将他提升为镇魔巡逻使?”
镇魔巡逻使是镇魔司巡视天下的强大力量。
如今,镇魔司的镇魔巡逻使并不多。
若是百里飞鸿真的成为了巡逻使,会大大加强镇魔司各地处理桉件的实力。
同时,也避免他被天守帅府给拉拢。
“此事,要请示五老们。”
司马彦心里有了决定。
靖王登基,如今正在梳理朝政,暂时没有对镇魔司动手,但以司马彦对九皇子的了解,镇魔司的权柄一定会牢牢抓在圣上的手里。
镇魔司需要新的鲜血。
镇魔五老终究是老了。
镇魔司需要一位新鲜血脉的武圣。
“已经压不住了。”
“百里飞鸿上书,将他弟子陈星炎推荐为飞元镇守使。”
“此人天赋奇佳,被百里飞鸿赐予镇魔六道经,而且,他已经达到了炼神层次了,按照规定他是可以成为飞元岛的镇守使。”
司马彦还考虑到了另一点。
飞元岛会不会被百里飞鸿经营为自身的地盘。
但转念又想到了飞元岛镇魔司,曾被镇南水师压得抬不起头来,一般的镇守使,甚至镇守将都未必保持如今镇魔司在飞元岛的优势。
陈星炎不一样。
他父亲曾经是飞元岛的知州,底细一清二白,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年龄比百里飞鸿还要大,但是放在镇魔司内,也属于青年才俊。
更重要的是他师父是百里飞鸿。
只要陈星炎把持飞元岛,飞元岛就是镇魔司说了算。
镇南水师想要夺回来飞元岛的掌控权,基本不可能。
百里飞鸿的威胁力就摆在那里。
“圣上,想要将百里飞鸿放在飞元岛,抵挡黑天神教的进犯。”
“不过,黑天神教死了四位大主教,其花费大代价降临黑天魔神的降临身,已经被十多位武圣追杀,这代表着黑天神教高层都会在武圣的打击范围内。”
“很长一段时间内,黑天神教是不敢再冒头。”
司马彦不断地思考利弊。
他明白,趁着当今圣上尚未彻底掌控朝政前,镇魔司要加紧布局。
镇魔巡逻使的权力巨大,省府镇魔司级的统领,都可以被巡逻使节制。
若是将百里飞鸿调回来,让他调查天妒女,彻底将百里飞鸿的心绑在镇魔司内。
司马彦明白,镇魔司想要将百里飞鸿留住很难。
但他知道百里飞鸿的弱点,那就是东滨城。
东滨城的危机本身已经逆转,最后关头,天妒女摔碎盘子,亲自出手对付东滨城。
唯有公羊琰与百里飞鸿逃过一劫。
应该说,是百里飞鸿救了公羊琰。
“公羊琰已入忘情,唯有百里飞鸿才能将她从忘情道救回来。”
此乃一举两得。
公羊刀圣修炼了忘情道,已经引起了镇魔司的警惕。
幸好,公羊刀圣心里的羁绊太多了,不适合修炼忘情道。
所以,他将希望寄托在公羊琰身上。
“绝对不能让公羊家族多一位忘情天刀。”
司马彦冷声说道。
此时,他的内心已经有了判断。
陈星炎晋升飞元岛镇魔司镇守使。
百里飞鸿晋升大元镇魔巡逻使。
趁着他的权力还在,这件事他还可以决定。
一定要快刀斩乱麻。
作为镇魔司总司的大统领,统领镇魔司所有镇魔人,司马彦有权力任命任何一位镇魔人。
立即拟草晋升令。
先下发至飞元岛,再在镇魔司内部公布。
消息暂时不能走漏。
“灵魂检测球既然出来了,就让飞元岛多制造,我们镇魔司购买,分发给所有镇魔司镇魔人。”
......
百里飞鸿很快就接到了晋升令。
“镇魔巡逻使?让我调查天妒女?”
“司马大统领,知我心者也。”
百里飞鸿拿着晋升令,显得很开心。
大统领这次对百里飞鸿的晋升,比想象中还要好,很合他的心意。
再次看向飞元岛。
他要离开飞元岛了。
以后,希望飞元岛少点灾难,多点和平。
从战略层面来说,飞元岛已经不是大元帝国海域上第一线岛屿。
魔鬼海峡才是。
百里飞鸿召集了所有镇魔司的人。
宣布了晋升令。
“以后,飞元岛镇魔司,还是大家多多支持陈镇守使的工作。”
......
“帝都快到了。”
百里飞鸿满面期待。
他第一次来到帝国的心脏。
心底里是充满着期待的。
坐在灵鹰的背上,俯瞰着眼前的地貌,庞大的帝都轮廓映入他的眼眸。
一眼看不到尽头。
一层澹澹的血气,融入到了帝都的虚空,净化着天地间的污秽邪恶力量。
灵鹰也算是妖,却不在此行列。
它是经过帝都精心培养的品种。
灵鹰并不是第一次来帝都,显然是对镇魔司很熟悉。
带着百里飞鸿直飞北郊。
“何人竟敢在帝都上空飞行?”
瓮声在耳边响起。
一尊镇守血将睁开了眼,看着擅闯进来的灵鹰与年轻人。
灵鹰很巨大,其气息完全不逊色元胎层次镇守将。
他自是不敢疏忽,出声询问,并以血气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