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陈文扬没被门铃叫醒,竟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多。
看来最近的劳累让这位坐吃等死好几年的拆二代,身体消耗过度了。
陈文扬清醒后的第一反应,推开父亲的书房,再敲了敲父母卧室的门。
“呼,还没回来。”陈文扬松了口气。
今天是彩虹少女去国庆舞台第一次节目彩排的日子,秦小凤明白陈文扬不适宜出席这样的场合,便自告奋勇的去了。
陈文扬乐得清闲,开始在家中整理旧物。
未到正午,秦小凤便又打来了电话。
陈文扬自知没什么好事,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地板上。
“说吧,遇见什么麻烦了。”
“个老***的,果然被你猜中了!居然找我要陈叔叔的字画!还必须要签章的那种!”
秦小凤那头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愤怒的小表情仿佛已经通过电磁波传到了陈文扬眼前。
“所以那个台里的领导是谁?”
“邱儒邱老头,现在是台里的节目总监。”秦小凤语气无奈,被人掐住三寸的感觉真是难受。
“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总监,确实该着急了。”
陈文扬望着天花板:“你先拖拖看吧,如果邱老头没有继续为难你,节目上了也就上了,如果他耍什么花招,到时候我们再见招拆招。”
挂断电话,陈文扬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叹着气。
回想起小时候,自己为了一本画册便把父亲陈青松的一张扇面拿给了到访的人,结果那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打着陈青松友人的旗号,钻了不少空子。
最后还是舅舅抓住他的把柄,才不至于给家里酿成大祸。
就那一次,陈文扬差点儿没被打断一只手,自己珍藏的画册更全被销毁殆尽。
自那以后,年纪小小的陈文扬便再也不敢去动父亲的东西,长大一些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便更不会轻易相信以求取字画之名,行口蜜腹剑之实的人了。
……
“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公关部还等着彩虹少女拍ID,明明之前确认的是今天所有的彩排在下午5点结束,可现在都晚上10点多了,就算被安排在最后一个也该回来了。
媒体的祝福ID明天就要交,公关部急得火烧眉毛。
“来了来了,回来了!”
只见彩虹少女一行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公司。
“怎么了?彩排不顺利?”工作人员问。
Nana白眼一翻:“顺利什么啊,压根儿没让我们上台。”
“还以为真捞到了什么好饼呢,结果被人忽悠了一整天。”momo这大小姐也是从来没本人这么晾过,怨气冲天。
“这是怎么回事啊?”公关部的人问。
带队的经纪人无奈的回答:“本来定的时间是中午,就算前面拖一拖,下午2点多也轮到我们了,结果电视台的人过来说临时变动,让我们最后一组上。”
经纪人叹了口气继续说:“最后一组我们也认了,毕竟是新人。可结果到了最后,说什么今天彩排结束了,工人收工了,领导也走了,让我们明天再去。”
“这不纯纯欺负人吗!”有同事开始打抱不平。
“算了算了,这是国家级的项目,只要能上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受点气也正常。”
“哎,钱一分钱没有,还得受气。”
“这话说的,这种活动,哪个明星也不敢拿钱的呀,都是贴钱上都来不及的,忍忍吧。”
“是啊,别家挤破了头都没捞到一个名额,老板能撕下这块饼已经是后台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