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弟子议论纷纷。
“天啦,不会是死了吧!”
“是被猛兽咬死的吗?”
“鸡棚完好无损,它们身上也没有伤口,看起来不像呀。不会是被下药毒死的吧!”
“是谁,是谁做的,谁害了我的鸡?”白玉娘开始对着围观的弟子丧心病狂地怒吼。
她的眼神扫视一周,定格到了拒寒身上,瞬间就变得凶狠异常。
“是你,一定是你!我的鸡吃了你的天蚕,所以你怀恨在心,把它们都杀了。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不容拒寒辩解,白玉娘的一双手便狠狠地钳住了她的脖子,那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就呼吸不畅。
幸好,陆无眠一招八卦掌,卸了白玉娘的动作,拒寒才得以喘过气来,躲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
“做什么?当我是死人呀,还想在我面前杀人?”
“庄主,我的鸡肯定是她害的,我敢打包票,除了她,没有别人。”
“师姐,你可不要随便冤枉人,这件事与我无关。你非说是我杀的,有什么证据?庄主在这,可不会允许你随便构陷他人。”拒寒这会儿缓过了神,也不甘示弱。
“你……”
“行了,你们俩都别吵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可妄下定论。容我仔细查探,再做定夺。”
庄主蹲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一下离他最近的那只鸡。他将手放在鸡的脖颈处探了探,却也不说话,又将鸡拎起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脸上便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他站了起来,拍拍手,抖掉了粘在手上的鸡毛。
“庄主,怎么样?”白玉娘上前焦急地问道,恨不得立刻查出死因,给拒寒定罪。
“它们没死。”陆无眠淡定地说道。
“没死?那它们这样……”
“它们只是醉了。”
“醉了?这可是个稀奇事,难道鸡也酗酒?”围观弟子又开始议论纷纷。
“这些鸡的确是喝了酒,它们喝得不多,但是足以让它们醉倒个两三天。它们身上的酒气经过一夜的散发,已经所剩无几,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已经闻不到什么酒气。但是把鼻子贴进它们的身体,还是可以闻到轻微的酒气的。”
“那是什么人闯进来,把它们灌醉了?”白玉娘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还是盯着拒寒,她已经认定了罪魁祸首是拒寒。
“昨晚恐怕并没有外人来过,刚才我算是早到的,那时候现场还没有被破坏。这地上有一层鸡屎,很容易留下脚印,而我来的时候查看过,除了你的脚印,并无其他人的脚印。”
“那可能是他走之前把脚印给抹掉了。”
“可是这地上你的脚印是完整无缺的。他要抹掉自己的脚印,留下你的,这难度未免有点大。”
“那您说是怎么回事?”
陆无眠没有接话,拿眼睛往鸡棚的各个角落里看。白玉娘心存疑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可是,一瞬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飞身挡在了陆无眠面前。
“那个,庄主,既然事情查得差不多了,它们只是醉了,没有大碍,我料想着可能就是个恶作剧,就让我自己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