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什么金矿,这关金矿什么事情,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分了大家的注意力。”听得此话,大怒中的解灵云,倒是一愣。
张胜怒道:“无知之徒,不知世间险恶,你当老子赚那几个钱容易吗,那一分钱,不是在战场上来回厮杀,冒着生命危险赚来的,想你这样的大小姐,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哪知道咱们这种人的悲哀,想要在战场上厮杀,没有点高强武功,怎么能行,你武功不行,上去不到几个回合,立马便会被别人想砍菜一般,把你劈成两半,要不是为了这口生计,我他娘的是脑子有病,还是神经病发作,每天要在那举大石,蹲马步,还他娘的要练铁砂掌,干这些无聊的辛苦事干什么。你这奶都还没断的小娘皮,有什么资格在此评断是非,肆意指责他人。”
解灵云一愣,倒没想到,这张胜明明是一员武将,怎地口才这般了的,闻得此话,不由大喝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肆意玩弄?”
张胜摆手道:“我这个哪叫什么肆意玩弄,都给你说了,咱是道德的人,是讲素质,将礼貌的人,是给钱的,那些山贼啊,土匪啊,那些不给钱的,才叫肆意玩弄,而且不去玩弄的地方,也是有讲究的,不是什么地都去,是去那些可以去得地方,你想一想啊,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你说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若不挣点钱,怎么讨生活,难道是全都要活活饿死不成,要知道,上天又好生之地,难道你就眼见他们饿殍遍地,而无动于衷,那你的心肠,未免也太狠了一些吧,总之,身为堂堂男子汉,那种事情,我是绝计做不出来的。”
听得此话,解灵云顿时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明知道对方说的无礼,偏偏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还反驳他,一时间,只得一咬牙,大怒道:“无知之徒,再那胡乱说些什么,吃我一剑,等到了地府之时,记得问一句,你究竟错在哪里。”说话间,身形一晃,已然抢到张胜身边,右手一晃,一招白虹贯日,手中柳剑,直刺对方胸口,下手又快又狠。
张胜眉头一皱,大怒道:“你这厮,怎地这般不讲理,难不成这好心,也成了错误了的事了,真是不讲理,真是岂有此理,好贼厮,爷爷不发威,你真当老子是病猫不成。”说话间,只见其身形一跨,大步向前,右手长刀一挥,直向解灵云迎来过去。
“当”。一声金铁交击声,两人硬对一招。
解灵云浑身一震,虎口几欲碎裂,右手一阵颤抖,几乎连手中的柳剑,都拿捏不住。心下一惊,这张胜虽然像了婆娘一般,唧唧喳喳,嘻嘻哈哈,讲其话来,更是没完没了,喋喋不休,可身为五虎上将,这武功可是蛮扎实的。心下虽是这般想,嘴上却道:“胡说八道,要是你玩弄的是你妈,那又怎么样?”说话间,身形一晃,已然借机让开。
张胜顿时大怒道:“放你奶奶的屁,找死。”话音方落,只见其箭步向前,大刀一挥,便又向解灵云一刀砍下。
解灵云见他来势汹汹,当下不敢迎接,脚步一错,一招神龙绕步,险险的让了过去。心中却是暗暗焦急,暗忖道:“如此打,自己如何能胜,不管如何,必须取胜再说。”想到此处,暗地里深吸了一口气,猛地里一声清啸,剑法忽变,剑招更快,当真是一剑未完,一剑又起,剑招初起时,人尚在左,剑招抵敌时,身已在右,原本是人是人,剑是剑,两者殊不相干,只片刻之间,已然接连攻出九九八十一剑,剑招连绵起伏,直若行云流水,快却胜过狂风骤雨,鸢飞鱼跃,只片刻间,仿若在张胜身前,幻化出无数剑影,相互编织成一张耀眼夺目的剑网,直向张胜周身包裹过去。
管窥天本是暗暗担心解灵云的安危,但此刻一见解灵云如此高深莫测,快如狂风暴雨的剑法,立刻精神一振,心中暗赞,同是心中也想:“原来她剑法如此高明,先前自己能克敌制胜,全是因为走了狗屎运,若是她老早就用出这么高明的剑法,只怕自己早已身首异处了”。念及于此,急忙凝神看向场中,暗暗记住招式,与自己的武功不断应证,只盼能多学上一招二式,以后,若然有何冲突,对自己的小命,大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