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陛下他才是对的。”池惜年一边重新在清嫔等人的桌边蹲下,一边道,“今日这事,是冲着本宫来的,目的便是要堕本宫的名声。
“若想保住名声,不让本宫不中用的传言兴起,最好的法子,就是当场擒获真凶,了结案子。
“这样,外头的人便会把注意力放在真凶和案子之上,不会再过多地去说本宫的坏话。本宫的名声,也就保全了大半。
“可是”
“可是娘娘不是那种人!”谈论起池惜年的为人,歆一便满是自豪,“池家把保家卫国作为祖训,交代给每一代儿孙,于是,池家的人自打懂事起就把保护弱小、保护百姓当作使命!
“您曾说过,将士们在外抛头颅洒热血,就是要守住每一寸土地,守住大靖的每一个子民。
“那小琴虽是奴籍,身份卑微,但在您眼里,她定然还是大靖的子民,是您该守护的对象。如此,您当然不会用她的名去为自己争取一些名声上的得失!”
她家姑娘,就是这样的好!
为背井离乡的百姓重新打回家乡,拿出自己的俸禄接济因战乱流离失所的人民,还收留了她这样的孤儿带在身边
明明是无暇品质,可放到宫里,却成了愚昧
歆一忽然有些难过,一旁的晴允也听得甚是唏嘘。
过去她只知自己是奴籍,命如草芥,却不成想,真有高高在上的贵人用用那样的眼光看自己。
她不禁想,如果小琴真是凶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