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球球这个妈咪圈奇才在,生意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不到十天,夜总会就差不多要爆满了,只剩下几个小包而已。
不服能人都有罪,球球一个初化水平,但在夜场经营方面,绝对碾压那些名牌大学的人。
他对人性的把控,不纯属口误,应该说是对姓欲的把控,简直堪称无敌。
比如说裙子的尺寸,姑娘们化什么妆,以及多长的头发,带什么样的首饰,他都有一些列的规定。
据说,他还言传身教的给这些姑娘们上过课,研究过专业的话术。
也真是行行出状元啦!
“那边什么情况,东子你和庆杰过去看看,打仗的劝一劝,劝不听就让他们出去打,千万别影响其他客人。”
站在二楼护栏,看到楼下两群人闹哄哄的,我立马掏出对讲机喊了一句。
“好的,无痕哥,我和东子现在过去!”
话音落,就见东子和庆杰两人穿着我们店的服装带着几名保安冲了过去。
人群经过短暂的分开后,伴随这震耳欲聋的叫骂声,再次冲撞在一起。
酒瓶子满地开花,卡台也被砸碎了,吓的台上唱歌的都是一阵尖叫。
这种时刻就需要我们出马啦!
有时候我就不理解,这多高端个地方呀,喝顿酒没个两三千都下不来,那就代表大家都挺有身份的。
可为啥喝点进口马尿就变身呢?就好像孙悟空是的,不惹出点事,浑身刺挠。
打赢了,蹲笆篱子,打输了住院遭罪,何苦呢
“球球,脑袋,谁在呀,跟我去看看,这不知道又因为啥搂起来了。”
“我忙着跟娇娇发短信呢,你和脑袋去吧!”
“收到收到,我现在往大厅走。”
说罢,我揣好对讲机,跟大脑袋汇合后,闷头奔向扭打在一起的人群。
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就不止是劝架了,还要谈赔偿。
当然了,如果碰见那种胡搅蛮缠的客人也是无法避免要动手的,所以我和大脑袋还是比较小心的,怀里都揣着东西。
“来来来,让一让,哥几个这是对我们场子服务哪里不满意呀,酒瓶子这么抡。”
这时,一名侧脸都是血迹的年轻小伙站了出来,红着眼睛嗷嗷叫喊道:“摆事你不行,叫你们老板出来,我今天必须要个说法。”
“对,我们必须要个说法,同样是花钱,我们先来的,凭什么果盘先给他们上呀?”
“老子是贵宾卡,跟你们这帮小烂仔不一样,为啥不能先给我们上?”
我一听是这么回事,顿时感觉无语。
一个果盘,百把块钱而已,甚至更便宜,可这干躺下三四个,酒台也给砸了。
因为一百块钱,损失五千多块,值得吗?
“哥几个,你们的矛盾我不管,我也不是法官,但是东西砸坏了,这点赔钱,不然我们报警啦!”
“赔鸡毛钱,草,你要这么说,老子还不喝了,哥几个走,咱们换个场子继续玩。”
语气不善的那位年轻小伙甩开我的手掌,跨步就要往外走。
“卧槽,你别走呀,这谈赔偿呢!”
见他要走,我身子一侧,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就要往回拉。
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说来也邪乎,或许就是第六感吧!
正常来说,他执意要走,那我这么硬拽他肯定是非常费劲的。
可当我的手碰到他肩膀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身子在往回拉,并且不止他一个人,他身边的几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