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和陆风再次回到酒楼的时候,这次是掌柜的主动迎了上来,殷勤的招呼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道是长安城来的大人,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大人恕罪,大人要是不嫌弃,随便喝,我请客,小二,看看大人还想听什么,好好讲,知道什么讲什么,你今天就不用干别的了。”
老板把之前给他们说林家的事的小二叫了出来,吩咐道:“伺候好两位大人。”
而后转过头来看向林远,立马管了副表情,一副殷勤狗腿的样子,满面笑容的说道:“大人,要是您还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你们吃好喝好。”
林远点了点头,看了眼四周,最后眼神定在靠窗的位置上,他看向掌柜的点了点头:“你去吧。”而后看向小二,右手指着靠窗的位置说道:“我想坐那。”
小二立马领着两人过去,还用抹布擦了擦本就干净的凳子,而后让两人坐下,在林远的邀请下,小二也跟着坐了下来。
三人一起到课桌前坐下,有人送过来林远之前存下的酒,还端了些下酒的菜以及糕点,而后给两人倒满后才退下去。
“两位大人,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小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能是因为一下午不用工作还有工资拿,小二的脸上格外的高兴,笑容满面的问道。
林远摸了摸下巴,看向他:“那你就和我们说说那个林夫人以前做的一些事吧,她和谁要好,和谁交恶一类的。”
小二想了想,摇了摇头:“这林夫人生前啊,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唯一能说的上几句话的可能就是王家的二小姐了,因为她是养女,又是六指,她同龄的人几乎都嫌弃她,只有她妹妹天天跟在她身后,但是就这唯一一个愿意理她的,她还爱搭不理。和她交恶的,好像也没有,我记得唯一一次她发脾气,和一个男孩,那男孩骂她骂的挺难听的,还拿剪刀剪她的头发,后来她忍不住,把人揍了一顿,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那个和她打了一架的男孩第二天便得了病,过了不到三天,就病死了。”
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与人私通,看来王家小姐说林夫人是在帮她,所言非虚,那么王家小姐可能是林夫人唯一可以说的上是朋友的人,不然她不可能拿自己的人生来帮王家小姐,看来要去找王小姐一趟了。
“陆风,你知道王家小姐现在在何处吗?”林远吃了口花生问道。
陆风还没说话,小二就先打断了:“今日是王家夫人的忌日,那王家小姐孝顺,每年王老夫人的忌日都会前去通光寺斋戒七天,以寄托对母亲的相思,这十几年年年如此,想来今年也不会例外,大人不妨前去看看。”
“通光寺?在什么地方?”林远问道。
小二指了个方位说道:“就从这出去,一直走到头,有一座山,那座山上去,半山腰上,就是通光寺了。”
林远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这里的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闻着香,但是却不是很醉人,他已经喝了一壶了,愣是脸都没有红一下,他又想起了李白,就这酒精浓度,感情李白随是个酒鬼,却没有多大的酒量。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拍了拍手说道:“行了,我们先走了,这桌子的东西你继续吃吃喝喝,你们掌柜的要是来了,就说我让你在这的。”
“谢谢两位大人,两位大人慢走。”小二殷勤的把两人送出门,而后一脸悠闲的准备继续吃点,刚坐下就被掌柜给逮去上菜了。
听着小二说着,觉得好像没有多少路,但是自己走起来还是挺远的,哪一条路得有五里路,而后还有一长长的阶梯。
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已经偏向西方,山间的虫鸣鸟叫甚是热闹,林远和陆风一边爬着台阶,一边擦着汗。
可算是到了寺门口,门里的僧人出来:“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几日寺里要操办王家夫人的忌日法事,所以不接待香客。”
“这位大师,我们是过来找王家小姐的,我们是大理寺的,想来找王小姐打听一些事,还劳烦这位大师前去告知一声。”林远回了个礼,礼貌的问道。
“大理寺的?”一个女孩听见大理寺三个字迫不及待从寺里出来,打量了一下两个人,而后跪了下来,说道:“大人,家姐平日虽然不怎么和别人交流,但是她绝对不可能是掏心案的凶手,她肯定是被冤枉的,大人,还请您明察。”
林远赶忙让人起来,而后说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问一些关于林夫人的事,还请王小姐告知。”
“大人请说,我一定老实回答。”王家小姐一听,以为两人是来查掏心案的,一心觉得林夫人是无辜的她,一脸认真。
“你可有听林夫人说过她的身世?”林远问道。
王家小姐摇了摇头:“家姐并没有提到过,不过她出嫁的时候给过我一个东西,说是如果我遇到危险,拿着那个东西来到通光寺,放在后面林子的石碑上,就会有人来帮我。”
“是什么东西?”林远见有线索,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力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