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见邓家三老与禽兽无异。
言行荒诞离谱。
不但把杀死他们邓家后辈的元凶纳为妻妾,让其繁衍后代。
还要打黛云熙的主意。
神农简直气坏了。
可他刚失去五魅,根本无法杀死三老,否则他一定将这三个老家伙大卸八块的。
在对三老打出数十道异火之后,神农只得以进为退,裹挟着黛云熙继续逃命。
邓元明早已从妙行身上收回自家的宝贝,他祭出厄运之瓶,对抗住天命真火,却也因此耽搁了杀死神农,抓住黛云熙的最好时机。
“嘿!这小子,又让他逃走了!”邓顺康一跺脚道。
“他跑不掉的,”邓元明却显得信心十足。
他的神目照金灯,毕竟不是吃素的。
就见邓元明的双眸中暴射出两束金光,金光穿透无尽虚空,片刻之后,虚空中诡异的能量涌动凝聚,竟显化出一面透明的水镜。
水镜构成一副画面,正是神农携着黛云熙奔逃的画面。
更为奇妙的是:那镜子里的画面被放慢了。
否则以神农风驰电掣的速度,是很难捕捉成像的。
画面太清晰了。
连神农和黛云熙每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妙行大为折服。
这老家伙不简单呀!
两只小眼睛一旦释放神通,锃光瓦亮,如两盏金灯一般。
妙行忽然灵机一动。
邓家这三个强者,都非什么正人君子,邓顺康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正经一点儿罢了,实则非常闷骚。
他们既然都看中了自己的身子,那么自己何不将计就计,让这三个混蛋自相残杀呢?
她可绝不会老老实实给邓顺什么孩子的。
妙行使劲的对邓元明暗送秋波,这让邓顺康很尴尬,这贱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邓元明却是装出一副不明其意的样子,对邓顺康道:“顺康,你不妨先和妙行双修一番,抓神农和黛云熙的事,就交给我和你伯父吧!”
“这好吧!”邓顺康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可他伯父和爷爷一走,邓顺康便一下子将妙行扑倒,发狠般一通蹂躏。
“阿康,你好坏呀!”事后,妙行媚笑嗔怪道,“奴家看咱爷爷就很正派,不像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哼!贱人,你少打爷爷的主意,若让我知道你勾引爷爷,我一定会打断你双腿的,”邓顺康愠怒道。
他很满足,难怪儿子对这女人一往情深,她对付男人的确有一套。
“奴家只爱阿康一人,海枯石烂,忠贞不二,又怎会去爱别人呢?”妙行柔声道。
“不许再说这种扫话,再说就杀了你!”邓顺康气不打一处来,我儿若在天有灵,一定会把你撕碎的。
这贱人都不知和多少男人,说过这种话了吧!
但邓顺康同样很贱,他发现妙行的功夫太好了,一次就让他终生难忘。
他好像有点儿离不开妙行了,若妙行背叛他的话,他说不定真的会吃醋,甚至发疯的。
“废话少说,赶紧去追爷爷他们,不能让他们独吞了神农的秘密,”邓顺康催促妙行穿好衣服,俩个人一路尾随邓元明和邓承泽追了下去。
“阿康,爷爷他好像有些偏心呦,把黛云熙那个水灵灵,又白又嫩的大美人留给了伯父,却把我这个老太婆赏赐给了你,”妙行表面上是在为邓顺康打抱不平,实则是在挑拨离间,煽风点火。
“哼!这算什么偏心?你比黛云熙修为高得多,也有价值得多,”邓顺康的话里满是讥嘲之意,“爷爷说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天下难找,说不定只有你,才能振兴我们邓家呢!”
“呵呵!爷爷过奖了!”妙行恬不知耻的笑道,”不过,无论是一个家族,还是一个国家,去指望一个女人振兴,终究有些危险呀!
再说,阿康你应该也看得出来,那黛云熙乃天生观音道体,从长远发展来看,她可是要比奴家,强着不知多少倍呢!”
“你什么意思?”邓顺康有些疑惑,不悦道,“别的女人都是争宠,你却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是对我不满意,还是你心里有鬼?”
邓顺康别看修为已近真仙,男女方面的事情却并不强大。
没办法,天地有缺,无论人还是仙,亦或者你是什么级别的神仙,都是无法做到为所欲为,尽善尽美的。
邓顺康从妙行的表现也看得出来,这贱人刚才是没尽兴的。
他心里本来就有些自卑。
妙行的话,很自然就引起了他的怀疑。
“阿康你别多心嘛!”妙行嗲声嗲气的撒娇道,“人家正是为了阿康着想,想让你左右右抱,让你能拥有天下的好女人呀!
你伯父为什么一个劲的把奴家推荐给你,他心里那点儿小算盘,还不是昭然若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