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望向低头不语的哈德桑,雷蒙德继续讲述。
“哈德桑要求活捉一只洛莉塔,然后利用洛莉塔族人的血液同化和治愈特性,用她们的血液配以炼金药剂进行特殊改造,于是一种能够治愈各类顽疾和绝症伤痛的神奇药剂便被制造了出来!”
说到此处,雷蒙德脸上没有丝毫高兴,他反而将眉头皱的更深。
“这在当时几乎是唯一的希望,没有奥里果实我只能选择去相信去尝试。”表达着当时的无奈,雷蒙德脑海中回忆起那时发生的场景……
“当当当!当当当!”房门被人急促敲响,人王雷蒙德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走过去开门。
“当当当!”房门又被人连续敲响,外面的人似乎非常焦急!
系好了腰带,来至门边的雷蒙德高声道:“来了!别再敲门了!我的门都快被敲破了!”
“吱呀!”寝宫大门开启,雷蒙德看到外面站着的是满头大汗的哈德桑!
哈德桑此时有些气喘,他看起来似乎刚刚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一样!
“是大魔法哈德桑,你有急事吗?”雷蒙德不知哈德桑为何如此清早地急于求见。
“尊敬的人王!”哈德桑语气突然变的十分激动!甚至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我成功了!”
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得意的杰作,哈德桑将手中小只小银箱举在面前!
雷蒙德闻言瞬间反应过来,他整个人精神一震:“你成功了?!”
看着哈德桑连连点头地模样,雷蒙德望向面前那只小银箱,伸出双手小心地将之接了过来!
手掌轻抚那滑银箱表面,雷蒙德想要打开察看盛放于其中的药剂,却发现箱子被谨慎地上了锁!
有些心心痒难耐,雷蒙德催促:“快打开让我看看!”
哈德桑喜笑颜开地连连摆手:“不急!我们应当立即着于女王的治疗!”
闻听此言,雷蒙德不禁眉头一挑,尽管十分开心药剂的研发成功,但他心中不免仍对这种新型药剂有些担忧。
“你试验过了吗?事关女王的生命安危,你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
哈德桑直接在雷蒙德面前掀开了自己的一只衣袖,哈德桑那有些苍老的手臂上显目地有一个鲜红针孔!
他用肯定的事实语气述说:“事关女王我当然知道药剂安全的重要性,我先是在一些动物身上做了先行实验,其中大部份试验结果都成功了,当我又将成功率提高到几乎百分之一百以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先在自己身上进行了试验!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哈德桑那拍膛保证的样子,雷蒙德感觉他似乎曾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境地,雷蒙德对他的身体状况感到有些担心。
“你注射完药剂又过去多久了?”
“已经超过三天了!”放下衣袖,哈德桑瞪着那双像被涂黑的眼圈回答!
雷蒙德心中颇为感动,他早在开门后的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哈德桑那有些萎靡的精神状态,却没想到他是一直在日夜兼顾地女王研制新药!
“所以你就三天没睡觉?!”
哈德桑摸了摸下巴上的一缕胡子:“我需要记录下详细的试药过程,我不能错过任何可能导致意外发生的细节!”
雷蒙德单手提箱,他将一只手臂轻搭在了哈德桑肩膀上:“你现在感觉身体如何了?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哈德桑明白雷蒙德所指的“特殊感觉”是什么,他从雷蒙德手中拿回银箱子,用一副充满“厌恶”的表情看着雷蒙德。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可对同类相食没有任何兴起,而且我身体健康的很!当然,除了连续熬夜的劳累感以外。现在,您对新药剂又意下如何呢?”
沉默地稍加思索,尔后雷蒙德双眼一亮:“马上用药!”
用一副英雄所见略同地眼光看向雷蒙德,哈德桑同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早饭也没吃,他们几乎是风驰电掣一般地跑到了女王塞西莉亚的寝宫!他们太想早些见到那心目中的伟大女王早已康复!
来到了女王宫殿后,雷蒙德直接带领着跟随的哈德桑推门而入!
遣散屋中仆人,雷蒙德命令仆人们守候在门外,并禁止任何人的接近!
一路长奔后恢复过来的哈德桑将手中银箱轻轻放到了旁边桌子上,用怀中一把银钥匙开启银箱,一支盛放着晶红液体的药剂试管赫然入目!
看着哈德桑拿出那支试管,雷蒙德询问:“要怎么做?直接喂女王喝下去吗?”
哈德桑摇头,他指了指自己刺有小针孔的手臂:“像我一样,直接用针剂注射到女王手臂上的血管里。”
说罢后哈德桑打开银箱夹层,又从里面取出一支特制的玻璃针筒,哈德桑随后便将试管里的药剂用针筒全部抽取了出来!
就在哈德桑即将为因疾病而昏睡的女王注射药剂之前,雷蒙德又不放心地拦下了他。
直视着哈德桑那双老眼,雷蒙德直言向他道:“和我说实话,你具体有多少把握能够成功?”
眉头轻皱了下,哈德桑斟酌了下语言后回道:“九分以上!”
雷蒙德不放心地又问:“你确定没有副作用?”雷蒙德还在担心女王可能会被同化成吃人的恶魔。
看着床上那双颊清瘦,已经彻底病入膏肓而时日无多的女王,哈德道语气有些沉重:“如果有副作用的话那也应该是先发生在我身上,我已经命令跟随我的学徒每日对我做详尽记录。”
“同时我也在研究和试验,我做了数套后备方案用来针对最糟糕的事情发生,至少在我发生不幸后,我的研究资料还能为女王争取时间。”
淡笑一下,哈德桑突然有些打趣的道:“看看我,时间都已经过去三了,女王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没有奥里果实,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感觉肩上重担又重了一分,雷蒙德在思索了一番最终点头!
“注射吧,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发生我不会责怪你,即使那是我们不想面对的,但我们现在没有选择了。”
哈德桑郑重点头,他轻拉起女王一只几乎皮包骨头的苍白手臂,在用一条丝带系紧了女手手臂后,女王臂弯上那不明显的血管才充血地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