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道:“老太太,我就是傻柱,还能是谁?您可别多想,还白云观,现在新社会气象了,您这是不嫌事大啊。您啊,放心吧,对我这么好,我一定孝顺您,让您过得舒舒服服的。”
“我就是突然想通了,以前啊是自己傻,拎不清,媳妇媳妇没着落,妹妹妹妹没照顾好,净给别人操心了。以后啊,我好好找个媳妇,让雨水考上大学,再把您伺候好了,咱们就美满了。”
聋老太太说:“傻孩子,我早就劝你,你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也不晚,我也给你找找,给你找个好媳妇,生个白胖小子,我就是死了也安心了。”
何雨柱问道:“奶奶,还有个事,我想麻烦您,早上我得了一个信,说是今年收成好了,配粮要变高,粮票肯定涨价,想囤点票,您能借点钱给我不,晚上我去黑市跑一趟。”
老太太说道:“是楚小子给你透的信吧,那小子是个人物,混官场的没有一个壤茬子,眼睛贼尖。看你现在不一样了,给你示好呢,播种子,处关系,玩政.治的心都脏,不过他也没有多少坏心思,可以跟他们家亲近亲近。”
“按以往行情,配粮变高,能换的细粮就多,票就值钱喽,至少能涨一半以上。我的钱将来都是你的,房子也是你的,什么借不借的,不过黑市你可当心,偶尔去一半次,可不敢常去,哪有不湿鞋的。”
何雨柱说:“人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吗,您可真是我们家的定海神针,等雨水回来晚上我来做饭,您看看我的手艺进步大不大。”
“傻柱子,我不给你当靠山,还指望谁,指望你跑保定的爹,你也快点长大吧,奶奶我也老咯,管不了你几年了,能看到你有今天,奶奶我高兴啊,晚上得喝点。”老太太开心道。
等着雨水从同学家回来,何雨柱做了几个拿手菜,跟着雨水一起端到聋老太太家,吃了一顿饭,并告知老太天要去保定看何大清的事,老太太更加赞许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真是长大了,好啊。”
“可不是嘛,奶奶,今天哥哥还把家里都打扫了一遍,还自己洗衣服呢。”何雨水夸道。
吃完饭,老太太拿出一个小匣子,拿出里面所有的钱票,足足有4000多块:“钱你拿走,票先放我这,咱得稳妥一点,你务必要小心,知道吗?我和雨水可都指望你呢。”
何雨柱郑重的接过钱,重重点头,心中想宁可不赚钱,也不能出事,要不就要寒了老太太的心了。
还是拔步床睡着舒服啊,4点准时起来,全副武装,腰里多别了一把改锥,今天那这么多钱,还是小心一点为上策。
慢慢溜达出垂花门,只见前面一个身影闪出大门,看身形,是阎埠贵。
这个阎老西也是全副武装,半夜不睡觉干啥去?
何雨柱慢慢辍在身后,尾随着三大爷来到一处胡同,走了快一个小时,在一个院门口,四下打量一下,敲了敲门,门开后一个人伸出头来也四下打量一番,放三大爷进门。
何雨柱站在门口,贴着门缝往里看,只见院里好些个人,在互相交换着东西,原来这是一个私底下组织的一个黑市。
何雨柱敲了敲门,只见那人开门一看,诧异了一下,就把何雨柱请了进去,带到一处房间,房间内有四个人正在玩着纸牌。
其中有一个人,扭头问道:“你个憨货,把人带这做什么?”
开门的那人走到坐在上位的光头旁边,弯腰铁着耳朵说道:“二哥,今天来了个生货,不知道是不是雷子,这事咋整?”
何雨柱一听,坏事了,这事弄得,早知道就不跟着来了,好奇心害死猫。
何雨柱四下打量了一下,5个人,打估计是打得过的,动静不会小了,院内还有几十口子人,都带着眼睛呢。
可是也不能直接弄死啊,都弄死了,那可是惊天大案了,天都得戳破了。
只见光头“啪”的一声丢掉纸牌,面对着何雨柱。
说道:“爷们,眼生啊,头一回来吧,哪条道上的,想必您也清楚,这一片我刘二还有几分面子,交个朋友怎么样?”
得,这是盘道呢。
只能亮亮肌肉,先礼后兵了。
何雨柱二话不说,暗自蓄力,一拳打在边上的凳子上,“啪嚓”一声,四指厚的凳子断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