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是他的,早吃和晚吃的问题。
粥无论吃多久,都有吃完的时候,温羡瑶不知吃了多久,还是全都吃完了。
陆泽看她吃完,示意她把碗放桌子上,他开口:“进卧室吧。”
“我还想吃奶黄包。”
陆泽已经站起身,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别高估我的耐心。”
这就是在警告她了。
温羡瑶忍下,告诉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分手炮结束后她就和陆泽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么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温羡瑶觉得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她跟着陆泽进到卧室里,卧室的床很大,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浅灰色的床单干净而舒适,她低头看了床,身后陆泽问她:“怎么?你害怕?”
“我没有怕。”温羡瑶立刻否认。
她就算怕也不会承认自己怕的。
说完,她先上了床,她不太想让陆泽窥到她的情绪,温羡瑶不喜欢示弱,这次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和陆泽交锋,想赢太难。
陆泽看她上了床,便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一粒一粒解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他紧实的腹肌,灯光有一点太亮了,温羡瑶单手遮着眼睛,不受控制地看他解扣子的样子。
其实陆泽一开始就是她最喜欢的颜值,清秀温和,俊美温润,现在也是,真真长在了她审美点上的脸。比她所有喜欢过的墙头都要戳她。
虽然她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但温羡瑶心里得承认,她现在依旧爱他的颜值。
只是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有多黑,努力不想招惹而已。
现在他这样缓慢解扣子的样子,又禁欲又诱惑,再配上他那张清俊的脸,反差得极其迷人。
好像和他来一场分手炮也不算很亏。
陆泽脱完衬衫后,抬手摘下了他的银边眼镜。
温羡瑶轻轻地吸一口凉气,高中时她就知道,陆泽摘下眼镜以后,气质都会变很多,现在经历了国外那几年,陆泽摘下眼镜后,气场强得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他的眼形狭长,眸子如墨一般黑,眼尾上扬,凌厉又带着戾气,平时戴着银边眼镜会遮挡住他的七分锐气,显得他平易近人,而此刻摘下了眼镜,他的凌厉有些藏不住了,戾气得让人心惊。
这个瞬间,温羡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之前网上流行的一段话:“最喜欢那种斯文败类了,平时干干净净的男孩子哪知道到了晚上如狼似虎,骨节分明处还得带串佛珠只是不屠神不屠魔只屠你,摘下眼镜前是温柔书生摘下眼镜眼睛后却宝贝你还想往哪里跑?衬衣领结时缅腼腆腆你凑上去他还要退避三舍,喉结锁骨外露掐腰捆手吻得你天花乱坠,不动声色是为了只做你一个人。”
之前她看到这段话,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陆泽,她那时候还和阮茵茵说,我生平最厌恶斯文败类,人模狗样、禽兽不如。
而现在,她不得领教这种斯文败类的可怕。
还是在床上。
温羡瑶脸上不自觉发热,她没什么性生活,多少还是会有点怕的。
温羡瑶不再看陆泽,她把脸埋在被子间,直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你抖什么?”
温羡瑶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抖”
她的声音在看到他的脸时戛然而止。
陆泽的脸离她极近,他微微上扬的眼角,漆黑的眸子,再配上他眼角下淡淡的红痕,危险又性感。
温羡瑶大脑空白了一会,他脸上的红痕,似乎是她上楼时挣扎间挠的。没想到这会儿看起来,格外地苏。
“我会轻点的。”
这是他开始前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温羡瑶明白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温羡瑶从小到大示弱的次数都没有今天晚上多,她断断续续地小声求他,也一点用没有,陆泽似笑非笑地问她:“第一次见面,你说我认错人了,我认错了么?”
“没有是我错了”
陆泽舔了舔唇,声音低哑:“这才乖。叫我名字,瑶瑶。”
“陆泽、陆泽。”
可她都这么听话了,陆泽还是没有放过她,温羡瑶疼得眸中带泪,鼻尖微微发红,带着哭腔骂他“混蛋”“狗男人”“不要脸”,恨不得把她知道的所有骂人的词汇全都送给陆泽。
陆泽低头欣赏着温羡瑶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得承认,温羡瑶哭起来很美。
尤其是抖着嗓子骂他的时候,声音又娇又媚。
平日里的她总是高高在上,而现在,她躺在他身下,小声地求他,让人很有征服欲。
她哭得脸微微发红,眸里泛着水光,唇被她咬得红润,娇艳欲滴。
让他更想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于是,陆泽微微俯身,轻柔而耐心地吻干她长睫上的眼泪
“这么会哭,哭大点声?恩?”
作者有话要说:温羡瑶:又凶又怂
陆泽:又狗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