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殷鹿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拽了出来,“相国怎么来了?”
沈南箫垂眸看着她,眸色汹涌,“我在南疆找了你许久,才知你竟落入北宫,北帝可有为难你?”
殷鹿竹点了点头,“为难了。”
沈南箫的呼吸险些卡住,他满眼皆是自责。
“是我不好,是我……”
“咳咳咳!”
一旁的殷景朝忽然就咳了起来。
这骤然而来的声音也将沈南箫的神智拽了回来。
他一愣,默默的后退些许,和殷鹿竹留了一段距离,这才看向了一旁的殷景朝。
他温润有礼的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殷景朝目光在他和殷鹿竹身上扫过,当即便明白了什么。
当初,傅府大难临头,傅御史将傅绾笙托付给了沈南箫,后不知为何,她竟撞柱而亡。
而这相国素来冷情,便是公主的青睐,他也不曾半点放在心上。
从前恨不得将鹿鹿除而后快,如今,竟这般挂着念着,怕是,知晓了她的身份吧。
“相国,人言可畏。”
丢下这么一句,殷景朝也没有多做停留,任由殷屏推着出去了。
一时间,偌大的屋内便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存在。
殷鹿竹看着沈南箫,见他似乎疲惫了许多,面上还有着未消退的沧桑。
“多谢相国记挂。”
她的话,让沈南箫怔了怔,“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绾笙……”
殷鹿竹来到桌边坐下,她抬眸看着沈南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