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了。
韦涛面色发白,之前被拿下时周围一片漆黑,他没有看到李恪的侍卫在书童怀里搜出了承露囊。
“在下去松竹馆,想一掷千金博佳人一笑……”韦涛声音越来越小,看着面前李恪戏谑的笑容,渐渐说不下去了。
“你当我是田舍郎?”李恪听了他的解释,这不是欺负自己来齐州的时间少,不知道这些地方在哪吗。
田舍郎是唐朝读书人间一句骂人的话,大概就是土鳖、小瘪三、粗鄙之人的意思。
本来李恪是不知道松竹馆在哪的,只是昨天想去了,所以就找人打听了一下。
松竹馆和韦县男府都在城西,刺史府在城中,李恪刚才散步是向东走的,所以这里算是城东。
韦涛从家去松竹馆不直接去,难道还得从城西绕到城东再回到城西?
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韦涛这个年纪,说不定暖房丫鬟都有,再过两年就该成亲了,也不用躲着自己老爹去青楼。
李恪本来不在乎他干嘛,宵禁后想出来玩玩无所谓,韦涛是韦彤家大公子,现在李恪和韦彤合作愉快,自然犯不着上纲上线。
可是韦涛带了满满的两袋白银,还有一次又一次拙劣的谎言引起了李恪的兴趣,这人到底干啥去了?
李恪倒没往造反那方面想,虽然贞观年间的几次造反都挺降智,但李恪相信,不管谁造反都不会告诉这样年轻的少年。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不是李恪看不起韦涛,而是太年轻的人一般不会被信任。
怎么说都太年轻了,而且历史中好像也没有记载。
他不知道李恪喜不喜欢赌博,自然是很谨慎。
“赌博?”李恪惊讶:“你拿了多少钱,赌博完回来竟然有两大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