訇珲只是抬头瞧了阿昭一眼后又低头看地面。
阿昭被这一眼瞧着有点心虚,道:“少爷,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只是觉着这个可能性很大,但对方未免也太干理敏捷了吧!”望着地面的訇珲笑得灿烂,眼神深邃。
“那少爷,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大左东张西望的戒备四周。
“既然对方有所图谋,那便代表我有利用价值,那我们就等着呗!”訇珲直接盘膝而坐。
訇珲这豪迈一坐,如同老僧入定般闭目打坐,当真是一动不动,就按话所说:坐等人来。
阿昭与大左只得守在他的身侧,四目各视两方,肌肉紧绷,警惕不知会从何出突然冒出的四人组。
但连着两个小时内除了三人之外再无第四人出现,渐渐就连风声都停了,枫桦路这等繁华世界便如此死寂下来。
“少爷,咱们真的就这样坐以待毙吗?”望着东西方向的大左,两眼都已经有两小时没眨了,现在正微微发酸呢。
“敌不动,我不动!”睁开眼睛的訇珲抬着食指在地面上乱划,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阿昭,你入队多少年了?”
“三千年!”阿昭不知道訇珲为何发问,但还是作答了。
“三千年……那挺久的……”訇珲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但还是没有动静!
訇珲终于从地上起来,抬手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算算……天该亮了吧……”
此时,绥云都城的天空依旧夜黑如幕,这明月晦暗,星星点点,哪有半分即将天亮的迹象,反倒是突然起风了。
“大左,你入伍多少年了?”訇珲隔了一个小时后问了与阿昭相同的问题。
大左这会儿正绷着神经,突然被訇珲这么一问,虽说有点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回:“大概……可能……快四千年了吧……”
“我记着你们的修为天赋都不错,只是大左你为什么没选择当修士兵,而是普通的特种兵?难道不知道修士军升迁更快吗?”訇珲面色轻松,开始与两人聊起天来,似乎不太在意此刻的危险。
“嘿嘿……”大左突然不好意思的伸手挠头,说:“我这人笨,不是做修士的料,反正做特种兵也挺好的,而且能够上战场,更刺激!”
“那阿昭呢?”訇珲将话题转向阿昭。
“家里都是军人,而且从小便已修行,没啥可想的就选了。”阿昭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们还真是……”訇珲不知何时踱着小步,原本笑意盈盈的俊脸在远离两人后阴了下来,紧接抬手就是连着开了两枪,这才接着说:“老谋深算!”
尽管訇珲拔枪的速度很快,但两人同样身经百战,面对突如其来的枪弹仍是能够堪堪避开。
但阿昭还是擦伤了右臂,而平淡的脸上显出了裂痕,道:“少爷,你干什么?”
“少爷,你怎么了?干嘛突然朝我们开枪啊?”跳到墙边的大左面带疑惑。
难以置信,訇珲竟然想要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