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吧?”
许大茂见苏诚有点严肃的表情,也是收起了之前的吊儿郎当,想了想道,
“如果真要说得罪,那也就是前几年院里一大爷号召大伙儿给贾家捐款,我当时就捐了五毛,老太太非常不满出来指责了我,兴许是那时候老太太就对我有意见了?”
听完许大茂的话,苏诚还真觉得就是这档子事闹的,他可是还记得之前刚回来的时候,老太太跟他说院里的人和事的时候,还为此骂了句许大茂是汉奸呢,于是便道,
“大茂,你这啊,还真就因为这事了!”
见苏诚都这么说了,许大茂也是面露无奈道,
“唉,诚子,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我记得当时老太太看我家日子过得还不错,开口想让我多捐点,你说凭什么啊?就因为我家过得好就得多捐点了?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苏诚点了点头,也是赞同许大茂的话,既然是募捐,那捐多捐少就全凭个人心意了,哪能见人家有钱就要人家出多点呢?老太太这就有点道德绑架了,跟着便道,
“大茂,这事不怪你,是老太太有点想当然了。”
跟着又是笑骂道,
“不过你小子也太吝啬了吧?总归是邻里,五毛你也拿得出手?”
许大茂见苏诚并没有因为这事对自己有意见,也是松了口气,当即就大吐苦水道,,
“诚子,不瞒你说,若不是当时一大爷要强制大伙儿捐款,我一毛都不想出呢!本来我们家就跟他们家不对付,他们家出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想让我多捐点,门都没有!”
许家和贾家不对付,是从长辈那一代开始的,连带着许大茂和贾东旭自小也不对付,既然都有仇,许大茂不愿多捐点,也就说得通了。
苏诚见说起这事还有点义愤填膺的许大茂,笑骂道,
“大茂,行了,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我可没兴趣听!”
许大茂见苏诚兴致寥寥,也没继续说下去,转头见着桌上老太太吃剩的烤鸭,当即就乐呵道,
“诚子,你这够意思啊!我以为你请我喝酒,能有个花生米下酒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肉。”
苏诚见状,也是笑道,
“这可是我从全聚德买回来的烤鸭,本来是想着让老太太尝尝鲜,没想到老太太没吃几口就饱了,本来我还想着等你来了,下厨随便炒个青菜,在炸点花生米凑活下,这会儿倒是便宜你了!你等着啊,我去准备下碗快,你这明天还要给厂里放电影,咱们待会随便喝点就成!”
苏诚说完,便走向一旁的厨房里头,拿了两副碗快出来。
而许大茂则是自来熟的给苏诚满上了一酒杯,见着从厨房出来的苏诚便大吐苦水道,
“诚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那些乡下的公社都叫我去他们那边放电影,都快忙活了大半个月,就昨天我中午来你这吃了顿酒,下午又得去乡下放电影了。要不是明天厂里也要放电影,我今晚还得继续往乡下跑呢,不然今儿个你想请我喝酒我人都不一定能够在院里!”
苏城看着话里虽然是在诉苦,但脸上却有几分得意的许大茂打趣道,
“大茂,看来我下次要请你喝顿酒,得提前预约了?”
许大茂闻言,却是卖弄了起来道,
“那不敢,你可是厂里的大领导,领导是什么,领导就是我许大茂的天,哪还用得着预约啊!你说句话,我这不是屁颠屁颠的跑上门了吗?”
苏诚看着许大茂在他面前熘须拍马的样子,也是捉弄道,
“大茂,你这学得挺快的嘛,之前傻柱拍胡主任马屁的话这么快就被你搬过来活学活用了?”
许大茂听到苏诚说起傻柱,顿时就不乐意了,愤愤的道,
“什么我学他的,这话明明是我最先说的,傻柱就一嘴巴没门的喷子,不知道从哪听到我的话了,被他偷学去了!”
苏城憋着笑意,看了一眼正吹胡子瞪眼的许大茂道,
“行了,我可不想听你发傻柱的牢骚,这话甭管是谁先说的,但咱哥俩喝酒,你就别给我整这些熘须拍马的玩意,我听着膈应!”
“那哪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