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战一触即发,云霓与追云带着所有人举枪站在FMI队员面前,谁都没有先开枪的意思,现在明显是林鹤川处于劣势状态,所以FMI的队员自然比京云两家人更加焦躁。
“要情人不要兄弟?你他妈别忘了你的人还在老子手中呢。”林鹤川浅笑着开口,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将FMI做大,成为一方霸主的人自然也非泛泛之辈。
“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他,只要你让我不爽了,你的人随时随地会死。”林鹤川口中的人自然指的是弦七,弦七还被他牢牢困在暗室,他手中还有底牌。
现在要紧的应该是京时墨才对,纵然说服了东南洲云家与京家一起出动,然而京家上下可不是只有他京时墨一人。
京家一共几千人,单单是手中有权利的人便近百位,京时墨自作主张直接出动了京家的隐秘力量,这事儿京家其他人必定不会同意。
如果这时候那个弦七死在了东非,待到京时墨回到燕都,定会遭到来自京家一众人的围攻。
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话落,京时墨抓住林鹤川衣领的手紧了紧,神情的变化倒是正中了林鹤川的下怀,旁边的云霓自然也察觉到了京时墨气息的变动。
只是......
这哥演技倒是很不错啊,至少若不是她提前清楚京时墨的私下为人,怕是也能被直接被蒙骗过去。
模样太具有迷惑性了。
两人在高地上的对峙使得形势越发诡谲,FMI的队员见状手指始终在扳机处反复流连,天知道他们究竟有多想开枪。
“快,告诉基地的人,准备随时做掉弦七。”
有人接收到林鹤川眼神中传递出的信号,立刻低声说着,而另一边在基地内负责留守的队员听到消息后,面色不虞。
直接弄死?
不怕京家事后报复么?
还是说三爷已经打算鱼死网破了?
“你动什么!”看守的队员回身厉喝着,闻声,弦七只是坐在床边悠闲自在地喝着水,他现在对于外界的变动丝毫不知,越是这种感知模糊的情况下才越应该保持常态。
“行了,你他妈冲着他吼个屁,这人什么都不知道,肯定还盼着时九能救他出去呢。”
话落,率先喝出口的队员神情一动,说得也是。
三爷已经下令他们可以便宜行事,必要时刻直接做掉这京家人即可,所以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忌惮的。
想到这里,看守的队员自然而然也没有了高警惕性,但是弦七安静了太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什么叫做他还等着时九救他?
此刻弦七只能凭着一些简单的讯息来推断出形势如何,时九与五位狙击手对战的事情他知道,不过之后必定是又发生了什么,可是后续的变化他不知。
该死!
忽然,弦七眸光微顿,他猛地记起十几个小时前门口看守的人前来送饭,好似模糊地说了一句,他不见了三爷动怒了,基地的人都已经集合出动。
所以,应该是时九不见了,只有时九消失了那句话才能说得通。
这段时间内弦七依旧保持着与时九高度重合的作风,只吃黑巧,只喝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