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郁先前一滑往前跌去,险些跌倒。
而身后那银簪从她身侧滑过,落在地上。
婢女自知失了手,脸吓得煞白。
朱夫人咬着牙口,破口大骂:“贱婢,我是让你把银簪隔断我们身上的绳,你做的都是些什么蠢事。”
婢女会错意,身子冷颤发抖,后悔没悟清她的话再出手。
江郁则是被结结实实的怀抱给揽腰抱住。
月牙白的杭绸袍子又凉又滑,呼吸温热落在头顶。
怀抱越发地紧,心口呼吸不过来。
不远处,折戬默默地抚额。
江五连个路都不会走吗?故意在他面前秀这些有必要吗?
江郁挣脱了一瞬,挣开他的手,手抵唇压低声音。
“那个,二姜,你得记住一点,在京城里,你我最好保持点距离,我不想被别人扔臭鸡蛋。”
脑壳后似乎就有一道阴暗的目光企图将她射穿。
二姜抿了抿唇,面色焦灼:“你刚才没受伤吧?”
蹲下身要看她哪受伤。
江郁摆摆手,推开他道:“没事,我活到现在靠的全是好运。”
二姜起身,对她的戒备很是不解。
从地上捡起刚才那婢女掷出的银簪,紧紧攥起。
江郁扭头朝朱夫人冷笑:“你这样就不太客气了,好歹我们也算是和睦相处了一天,那也别怪我不守承诺。”
看向二姜问:“对了,你把朱嫱送过去了没有?”
二姜点头,“都按你说的做了。”
朱夫人迫切,“我儿子在哪里?我儿子,快把我儿子放了。”
江郁朝折戬看去:“送这位夫人,朱嫱的母亲去左家认亲,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