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有时候甚是残忍些,若是能停歇,上官哲哲希望自己能够永远活在笄礼那一日。
那时候的涪陵还是涪陵,父亲还责怪自己几句,甚而连一向不对眼的吕连秀,她都觉得亲切可人。
周围的屋子黑暗,无光,只有悬在长廊处的几盏花灯引着上官哲哲行路,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一句都没有话说。
安静,此时的静默让人莫名的心慌,更让人觉得可怕。
上官哲哲扯着袖口,不时拿手背擦去额头的些微汗珠,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唇,询问:“还要多久?”
问这句时,上官哲哲便有些后悔了,原本她可以拒绝这个男子的邀请,只是他一句‘涪陵大人’,便又让上官哲哲燃气丝丝期许,说不定涪陵真的在这御仙楼内呢?
“姑娘,到了!”男子驻足,停在一处房间前,伸手示意上官哲哲上前。
“这是?”
上官哲哲有些迟疑,匆匆扫了一眼周围之景象,发觉眼前一间屋子透着昏黄的烛火,与周围黑通通的屋子相论,这间屋子透着些许生气。上官哲哲悬着的心,稍稍放了放。
“姑娘推门进去便可!”白衣男子说完这句话,便是一个闪影,便没了踪迹。
都说静安城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高手,原以为是个夸大其词的说话,但自见了李洚,之后又见了白衣男子的武艺,便也有些相信了那些人的传言。
推门入内,上官哲哲的心忽而发紧,越是往里走去,那种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便强了些,是因为要见到涪陵,而心生紧张吗?
屋内摆设极为简单,堂屋圆桌上摆着红灯烛,三张圆凳错落有致的围了一圈,略显清冷的屋子内看不到任何人影,不竟让上官哲哲心生疑窦,该不会真的是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