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这样冲动,彩瑛她知道吗?虽说年轻人冲动是好事,也是一种资本,
可以把对好戏的那份憧憬带来的喜悦放大,更可以享受到在等待中那种若即若离的折磨似的病态刺激,但冲动过头了也不好,那样是享受不了真正的人生乐趣的额?
因为开胃菜是永远和招牌菜无法比拟的!
看着谭本琴那得意的样子,这个女人就这么喜欢挑逗别人吗?我越是害羞她好像就越是满足。
我岂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自己不争气,责怪别人又有什么用呢!
只能回去以后动用家法伺候。把它打到麻木不仁,下次我这个主人就不至于像如今这么糗了。
但是对于谭本琴这个妖精,可不能对她服软。
姐姐啊!你说我们两人,男如狼,女似虎的这么共处一室,而你又如此这般挑逗我,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你认为是狼骑在虎的头上?还是虎一口吃了狼呢?
我打定主意,要给这个女人点颜色看看,否则她定以为我有弹无枪、只能在嘴上吓唬吓唬她而已。
如此顺便还能揩油,也证明我的血性和阳刚之气,一举三得之事,不干是傻逼。
于是我突然,把手搭放在谭本琴的大腿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抖了抖,尽管隔着睡裤,可是并不妨碍这手感,我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如遭电击般的“啊”了一声。
我忍不住看向了她,她也看向了我,不过她随即便转移了视线,却也没有表示出反对的意思,我也就没有必要撤手。
我在心里鄙视,刚才那股骚劲哪去了,怎么这会儿不敢和我对视了,这女人,就得你给她点颜色看看。
看着她此刻温顺害羞的样子,我真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这女人还真是奇怪的物种,彩瑛这样也就罢了,想不到这个以为人妻多年的谭本琴居然也有这么一面,
如果她要是装的,那么得多高的演技,才能在冰雪般的白嫩肌肤之上装饰着两朵别样红云。
姐姐,我有个事想问问你,你说你和歪松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呢?
他那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你于心何忍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摸她大腿的行为,只好拿出已故的歪松做挡箭牌,如果歪松听到,会不会气的从骨灰盒中飘出来。
我想歪松飘出来后,绝对会把我骂得灰头土脸的。
我想作出生气的样子,可是硬是装不出来,干脆就选择不温不火的语气。
你终于说出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吗?谭本琴说完从衣兜里取出烟,是白色的女士娇子烟,要吗?
我摇了摇头,想不到你也抽烟啊!
她吸了一口,没回答我,只是向我吐了吐烟气,我没有躲避,如果是一个男人这样,我会毫无顾忌的离开,此时我甚至没有用手拍打这烟味。
她用眼睛对着我眨了眨,然后又看向我的手。
我脑袋里正在计算着该怎么从她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我甚至来之前已经用手机开始录音,可是这么久过去了,除了互相的调情基本上没什么收获,如果把这个音频放到喜马拉雅FM上,会不会火呢?